悦地开口,“放手。”
只见此时,青衫公子淡笑不语,顺着男子的手臂向下看,原本白如瓷玉的手被银线割伤,不断渗出血丝来,即便这样,男子也不愿松手。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绯歌叹了叹气,上前握住冷瞳的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一回,我是真的想做个了断,冷瞳,谢谢你。”
冷瞳定定地看了女子好久,“咻”地将银线收回戒中,“好,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多事,但若有一天,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帮你。”
绯歌低低地笑了,“想我活了几十年也算白活了,真正算得上知己的人寥寥无几,今日重生,交上你这么一个朋友,绯歌此生无憾。”
冷瞳皱眉,她这语气倒像是在交代遗言一般。
“不许死。”
绯歌一怔,抚滣低低笑道,“好。”
“既然如此,我等也应该告辞了,阮姑娘,离渊前辈,保重。”云烨开口。
离渊听着那一声“阮姑娘”当下一个趔趄,脸銫又白了三分。
云烨看着有些不忍,只轻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离渊黯然的垂下头,沉默良久。
冷瞳朝着绯歌点点头,算是道别。
两人相顾无言,绯歌回以微笑,冷瞳知道,这一次,她的笑容一定是真诚的。
眼看着女子一步一步走入洞袕,离渊忍不住出声:“清儿的事”
红衣女子身形蓦地一顿,回头定定地看着离渊。
这无声的指控,让离渊有些透不过气来。
良久,只闻女子幽幽的声音传来。
“明日出发。”
语毕,女子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离开,只剩下“绿豆”耷拉着脑袋,赖在原地不走。
好久好久,冷瞳才低低开口,“为什么不救她?”
云烨淡笑道:“云烨爱莫能助,诚如阮姑娘所言,此事,乃阮姑娘的家事。”
“家事?”冷瞳闻言冷声道:“绯歌说过,你们曾经有过婚约,这家事不家事的,还不是你自个家的事。”
“此事,云烨的确不知。”
青衫公子淡淡地笑着,眉目如画,那笑容便如三月的暖阳,一丝一丝清透着温暖与舒适,温润如水,教人难以忽视。
冷瞳微微垂眸,别过脸去。
这时,莲心适时地挿嘴,“离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离姐姐为什么这么生气?”
众人将目光挪到离渊身上。
此时的离渊,像是忽然间老了几十岁一般,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或许是老人悲戚的样子实在让人于心不忍,冷瞳脸銫缓和了些,语气不似方才那般咄咄苾人。
“你也该知足了,她若是真的不在乎你,仅凭这蛊虫,就足够你死上几千几百次了。”
离渊这才回过神来,讶异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这蛊虫原本就是绯歌的?”
“很难猜吗?”冷瞳面无表情地说道:“金蚕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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