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顺势接了下去:“若你真的是不想活了,那你当场就应该被抓住,一心求死的人,没有逃的必要,除非,那晚的人根本不是你!”
他头沉沉的低了下去,意识到自己是被套话了。
半晌,他才抬起头:“你好狡猾!”
秦桑回应他一个微笑:“多谢夸奖!”
苏御冷眼看着秦桑,而后打了一个手势,准备上新的刑具。
一大盆辣椒水冲着他的伤口泼了下去,狱卒抓起几把盐像是腌肉一般朝着他身上撒了过去,鲜红的血一下子浸透了。
蚂蚁噬骨,痛彻心扉。
他被这疼痛折磨的发狂,血水顺着发丝落下,秦桑朝他走进了几步:“你看吧,老实交代,省的吃这些皮肉苦了,再说了,你要是在真想死,干嘛要来这里,除非,你来这里是为了别人顶罪的!”
“那你会继续用刑吗?”
秦桑双手抱胸:“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配合的意思了。”
“呵!”
那人轻笑一声,秦桑倒也不恼:“我就想知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自首了?”
“你猜呢?”
见他不肯多,一旁的苏御打了一个响指,两个人抬上来一个满是铁刺的板子,这人要是滚过去不得成了筛子了。
秦桑都被一惊,难怪再狠的犯人到了大理寺,都逃不过!
眼看着刑具,他终是吞了吞口水。
轻声道:“是个女人让我来的,给了我黄金百两的许诺,说伤人不用死,顶多做几年牢。”
“什么人?”
“一个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就连面纱都裹了几层。”
秦桑不由得中皱眉,她走过去掏出了自己的一防锈帕,将那颗桑树展示在他的眼前:“这个你可认得?”
“自然认得。”
他扯嘴笑了笑,目光饶有是深意的盯着秦桑:“是你,就是你!”
“什么是我?”
“是你派我来的!”那人扯了扯嘴:“是你让我把这方帕子扔在城墙下,说是可以转移追查者的目光!”
“哦!”
秦桑这才满意的收起帕子,她的嫌疑算是洗干净了。
这明摆着就是栽赃嫁祸!
问道了她想问的,秦桑自然也不再多,苏御派人将他从架子上扶了下来,关进牢房,那人便卧在被子上一动不动了。
待秦桑回头,却对上了那人的眸子,似笑非笑,饶有深意。
秦桑总有直觉那人未说全部真话!
等她反应过来,苏御已经拥着她出去了,秦桑凝眸:“你说,这次的事情跟南诏国有关系吗?”
“你说呢?”
苏御回应她个眼神,这个南诏的太子和公主硬生生的在这里被拖到了这个时候。
想来,大抵是有人坐不住了!
不过苏御总觉得,这个人不止是南诏的人,还有别人?
秦桑自顾的走出了大理寺,外面的空气也清新起了,她伸了伸懒腰。
这段时间,她可是被闷坏了。
这可是这段时间,她第一次出门。
见苏御出来,秦桑便立马凑了上去:“王爷,何时才能解了我的禁足啊?”
苏御眯眼:“三月春猎!”
“诶?你说的是真的吗!”
话音未落,忽然一个狱卒跑了出来,面色焦急:“宸王不好了,四王爷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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