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飞一句话,令堂下五十余人大哗起来。
仇子明气急笑道:
“岳举!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兄弟们让你当个斗司主官,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今天就在这儿站着,看谁敢来斩我!”
话音未落,旁边一抹刀芒闪过,仇子明一颗大好头颅压着血泉冲天而起!
王桂掌中刀缓缓入鞘,扫视全场,无一人敢做声!
岳鹏飞视若无睹,只淡淡道:
“拉下去!”
两名修士立马上前,一人拖起尸首,另一人提着首级,快速向堂外走去。
余下的案犯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了。
仇子明是他们当中靠山最牢靠的,在道宗里有直系长辈。其他人要么关系早就远了,要么也如岳鹏飞一般,只是修士随身侍从、侍女的亲属。
岳鹏飞却不管他们的反应,依然端坐大堂之上,一条条宣读堂下修士的罪过。
“杨恒均!某年月日奸淫有夫之妇,鸩杀其夫!”
“鄢烈山!某年月日强占城内酒楼,指使手下殴打老板致死!”
“何兵!某年月日当街杀人,纵容恶奴灭人全家!”
……
“依律,当诛!”
签令筒里的令牌已经不够用了,不断有修士从府衙各处收集令牌供岳鹏飞使用;最后,新剖开的竹片都用了上去。
堂下从一开始只有案犯,到后面里三层外三层,整条街道都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
当最后一名案犯被押着下堂之后,人群里忽然想起大片的鼓掌、叫好声!
岳鹏飞长长舒出一口气,朝堂下民众一礼,缓缓退往后衙。
片刻后,五十多颗血淋淋的头颅被一一展示给了围观的民众。
一时间,有人嚎啕大哭,有人诅咒大骂,甚至有人想扑上去生吃首级,但被修士拦了下来。
岳鹏飞在后衙站着,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王桂跟在一边,有些担忧地道:
“鹏飞,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动作太大了?那个小修士回来怪罪我们怎么办?”
岳鹏飞摇摇头,不以为然道:
“王大哥,你太小看道宗的修士了。在他们眼里,这城里的凡人全部死光,他们只怕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何况区区几个人宗修士?”
王桂苦笑道:
“或许吧。只是这些被斩首的人里,毕竟有道宗修士的亲族,万一消息传了出去,你岂不是一辈子都回不去天道山了?”
岳鹏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缓缓说道:
“王大哥,在天道山的五年,让我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是说妖怪、邪魔?”
“不,我说道宗的修士。”
王桂面色骤变,他紧张地打量了四周一圈,提醒道:
“鹏飞,有的话不能说……”
岳鹏飞冷冷道:
“是啊,他们能做,我们不能说。”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隐隐听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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