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你面前邀请泰蕾莎跳舞的博盖塞先生!听听,博盖塞!这可是个极为尊贵久远的姓氏哟,万帕,不是你这样的穷放羊的可比的。”
记面对失败者的奚落,路易吉·万帕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特别激动的情绪。他只是在听到“博盖塞”时微微加重了呼吸,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是要更加冷静沉着。他甚至都没有再去多看挑衅者一眼,只是慢慢摩挲着枪柄上的雕刻花纹。
万帕的漠视与高傲立刻激起了嘲讽者心中的更多不满,他嗤笑着继续说道:
“万帕,我要是你,现在可不会关心泰蕾莎在做什么,反正她肯定已经不会属于你了。嘿,等你去坐牢了,她就会嫁给更有钱更有社会地位的男人。她不会等你,并且会彻底忘记你。所以,万帕,给你一个忠告,还是好好想想待会儿见到伯爵大人后,该怎么回答昨晚……”
“好了,鲁索,你已经说得够多的了,别再刺激亲爱的万帕先生了。”安德烈亚队长突然出声打断了鲁索接下来的话。
他这样做,自然不是出于对万帕的同情或者怜悯,否则之前也不会任由手下鲁索对万帕冷嘲热讽了。他是不愿意让口无遮拦的鲁索透露出更具体的细节,因而才出声阻止的。
不过,对于万帕和一旁的旅人来说,鲁索话中透露出的信息已经足够他们做出一些基本判断了。
对于万帕来说,他此时几乎已经肯定,宪兵们抓他去见圣费利切伯爵的原因,应该和昨晚放火烧别墅有关。
意识到这一点后,自觉成功做了一件大事的路易吉·万帕有些不解地抿了抿唇,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惹来了怀疑。不过,一个还算好的消息是,他们并没有因此怀疑泰蕾莎或者迁怒她,否则鲁索等人也不会如此笃定泰蕾莎会离他而去并追求更加富有舒适的生活。
而对于水手辛巴德而言,在听过鲁索的话后,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有些糟糕起来。先前被误会成嫌疑犯或者同伙帮凶的时候,他都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波动,不过是随意笑笑。
可如今一听趾高气昂的鲁索用“男人坐牢而未婚妻另外嫁人”这种事嘲笑万帕,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有些事还需要全面看待具体分析。可是感性上,这位人生经历颇为坎坷的苍白先生已经避免不了地对路易吉·万帕产生了一丝同情。
更何况,他先前还和万帕相处愉快,并得到了对方的小小帮助,这就让这份同病相怜的情感变得更加真切起来。
所以,就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化名为水手辛巴德的爱德蒙·唐泰斯便改变了态度。他打算推迟原本的计划并暂停赶路,转而留下来弄清楚路易吉·万帕是不是被冤枉的。
倘若是的话,那他一定要出手相助,不让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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