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吵吵嚷嚷的赵元德,直接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内,轻纱帐幔围起的水榭之中,两个少女正坐着说笑。
“殿下,这回可放下心了吧?”俞清沉笑着揶揄道。
“嗯,我还要多谢俞姐姐,慧眼识人呢。”琉悦笑答,“你怎么就瞧出她能弹得好呢?”
“我要是说,是猜的,殿下信吗?”
“为何不信?俞姐姐的感觉不是一向很准,每次都能发现别人瞧不见的吗?”琉悦说完贴近她,悄悄打趣道,“上回你与我说的,那个林中谪仙般的男子,不也是如此么。”
“殿下又拿我寻开心。”俞清沉转过身去,作羞恼状。
“好吧,不玩笑了。”琉悦端起茶,浅抿了一口,稍稍敛了笑道,“若是俞姐姐日后找到他了,可定要牢牢抓住,不能放他走啊。”
少女的脸颊腾地浮起红云,粉颈羞涩低垂,面容如烟霞般瑰丽。
“公主殿下,丞阳县主,方琴师到了。”
“快请快请。”琉悦急忙搁下茶盏,欠身道。
方吟走入水榭,按嬷嬷教的端端正正行了礼。
“这位是丞阳县主。”琉悦公主笑道,“今日我遇见你,还多亏了她呢。”
“方吟谢县主赏识。”
俞清沉点头微微一笑,执了茶盏啜饮着。
公主问了几个关于身世的问题,方吟都一一照实答了。听闻她是西蜀人士,琉悦便又多问了一些裕都的事。也顺便得知了她之后想要去北晋玲珑坊的打算。
“你说的那位先生,如今在何处呢?”一旁静静饮茶的俞清沉突然开口问。
“先生如今…身在牢狱之中。”方吟垂眸回道。
“是为何事?”琉悦问。
“因为先生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还有,在太后娘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动手修了那床坏掉的鹤舞晴空。”
“鹤舞晴空?那琴什么时候坏的,怎么坏的,这么大的事我都不晓得?”
“是面板被蛀空朽坏了。若不赶紧清除替换,怕是底板也撑不了多久。”
“这还了得,”琉悦登时站了起来,“那床琴母后曾经何等珍视,得赶紧修好才行。”
“可是…”方吟低低嗫嚅道,“将先生与韦大人下狱的,正是太后娘娘。”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琉悦不解。
方吟粗粗讲了沈屹被韦石全请到临安的经过,又道:“余安先生之名,原就是从他师父传下来的,也不能说是冒替。只是如今被拿出来做文章,无从证实,就百口莫辩了。”
她停顿片刻,又低低道:“只是可惜了那床鹤舞晴空,先生已然找到了修好它的法子,如今却无法继续完成…”
“我进宫去与母后说清楚…”琉悦说着便要走。
“殿下等等,”俞清沉见状也起了身,瞧了眼天色劝道:“天已不早了,到了宫门处怕是也该下钥了。还有啊,今日方琴师想必也累了,你们还是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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