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脸上充满了好奇。
六郎嘿嘿一笑,说:“晨哥脾气很好的,但也分跟谁。”
言外之意是,他对待同志就春风般温暖,对待敌人就严寒般冷酷。
谭志远笑笑说道:“那挺对我脾气的。”
瞪他一眼,六郎说道:“你丫有点儿飘了。”
谭志远一愣。
这下就连陈青松也笑了起来,说:“没错儿。”
谭志远:“呃……”
肉串上来了,羊球烤得外皮儿焦黄,李大河调侃道:“夏儿,吃啥补啥哈。”
夏晨拿起一串咬了一口,说:“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办事之前必须先得来一串,不然腰都直不起来,我不知道有多厉害呢。”
刘翠莲一撇嘴,说道:“吹!你继续吹!”
“嫂子你不信啊?”
“不信。”
“要不咱俩试试?”
“试试就试试,嫂子还怕了你不成!”
“你牛!我可不敢!”夏晨顿时怂了,女人,你的名字叫好汉。
“你也是个嘴上喊得震天响,一到真事儿不见长的完犊子货!臭德行吧你!”剜他一眼,刘翠莲转身,晃着大屁股蛋子扭搭着走人了。
又留下了一连串的狂放笑声。
喝着啤酒撸着串儿,兄弟四个侃着大山,很是开心。
谭志远在问,夏晨在答,话题是公司的主营业务。
让夏晨没想到的是,谭志远对经营这块儿还挺有见解的。
谭志远笑着说,早年跟着他父亲天南地北地谈买卖做生意,多少学到了些皮毛。
夏晨点头,没有继续再往下问。
再问,就会勾起兄弟俩的伤心事。
吃饱喝足,夏晨结账后大家离开。
三天后,游览完毕过足了瘾的欧佩珊和叶钰卿离开京城。
夏晨从行长满脸骚情的神色中就能看出,这货得手了。
在机场送行的时候,叶钰卿那叫一个依依不舍,拥抱了行长后也给了夏晨一个大大的拥抱,轻声说:“谢谢老板的点拨,这场缘分……我很喜欢。”
实锤了!
夏晨嬉笑着说道:“叶小姐喜欢就好,期待下次再见。”
把欧佩珊和叶钰卿送走后,在回去的途中,夏晨问行长道:“老何,刷锅的滋味儿如何啊?”
何正斌气呼呼说道:“你丫说话也忒难听了,什么叫刷锅啊?人家拍片子时用的是借位技术,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夏晨心说我还真懂,但是,用你那大脑想想,你觉得可能吗?
这话夏晨没说,免得伤到老何的自尊心,还是给他留点儿面子吧。
“不过……滋味儿真不错嘿。”行长凑到夏晨跟前,笑得跟偷鸡成功的老狐狸似的。
“离我远点儿,一身骚味儿!”夏晨嫌弃地推了他一下。
一周后,夏晨拉着行长、六郎和冯珊再次飞贵州。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了。
微风轻拂,天气清爽。
飞机落地后,四人走出航站楼,王镇海和王四平早已经在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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