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却不放手,“不会可以学,要留在草原,怎能不学会喝柔然的酒?”
玉破禅、吕云醉双双用力。
郁观音微微挑眉,火上浇油道:“唉哟,怎么醋味这么大?谁说留在草原就要学会喝柔然的酒,难道慕容的酒就是酸的不成?”心里也狐疑吕云醉怎地会对金折桂的事那般了解。
酒水从碗里泼出来,金折桂心道:莫非自己终于活到两个男人肯为她决斗的这一天了?
“我喝茶,不喝酒。”金折桂道。
“吕将军听到了?”玉破禅松手。
吕云醉接过碗一钦而尽,随即推心置腹道:“草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好茶给你喝。”
“那我回中原喝茶好了。”金折桂道。
“草原,不是你来了就能走的。”吕云醉坐在金折桂左下手,雪狼一般的眸子深深地看了眼金折桂,“昔日父王、丞相三番两次叫我向朝廷聘娶金、玉良家的姑娘做王子妃,吕某一直犹豫不决,如今看来,倒是能给父王、丞相一个满yi的答复。”他的志向是扫平草原,昔日他不肯娶个处处掣肘的中原女子为妻,如今看来,中原女子里未必没有能叫他托付江山的巾帼,眼见金折桂只是个秀美少女,却又爱逞强摆出极有气势的架势,看着她眉眼间笑意更浓。
“哎?”金折桂眼皮子跳起来,“你是说,我兴许会和亲柔然?”
“不错。”吕云醉满yi地道,“听说你驯服了马王,马王在nǎ里?”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竟是已经把大黑当成金折桂的嫁妆了。
金折桂背靠着椅子,好整以暇地呡茶。
玉破禅怒道:“胡言乱语,我朝闺秀,岂是你们柔然人提亲,就必定要嫁的?”回头看金折桂十分镇定,怒火一滞,又回头语气和缓道:“吕将军,我朝太上皇素来不喜叫人和亲,怕是令尊的一番期待要落空了。”
吕云醉道:“这也未必,慕容部落的几位王子听说慕容小王子在朝廷那边,也有意请朝廷把慕容小王子送来。拓跋,”轻蔑地一笑,“更是分崩离析。能够叫草原归于平和安宁的,只有柔然。太上皇、皇上必定乐意叫柔然替他们打理草原,献上贡品。”
郁观音一直隔岸观火,此时听说慕容部落要讨回南山,这才隐隐有些紧张,“朝廷岂是那么好说话的?有人要,就肯将南山送回来?”
“倘若得知南山并非老慕容王的骨血,留着他没用,朝廷自然会将南山送来。”吕云醉镇定地道。
“你们,想离间老慕容王?”郁观音脸上带笑,心里不禁咬牙切齿,南山此时回来就是死路一条,柔然竟然早早地跟慕容部落的王子们狼狈为奸。
“死人,是斗不过活人的。莫忘了,郁贵妃,你已经死了。”吕云醉似乎忘了金折桂说她只喝茶,又递了一碗酒给金折桂,看着金折桂啧啧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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