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安走着,只觉得颈间的那玉石有些发烫了,带着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渐渐有些在意了
她虔心求佛:佛祖,若你真的能够听见我这亡魂的祈求,请让外边那个幼稚的家伙一生安康,无病无灾。
周围都是轻轻袅袅的檀香,还有善男信女点燃的香火那种有些迷眼的感觉。
晨钟暮鼓,她小心翼翼地将平安符攥在手里,暮鼓已经敲响。
她走出去,时清就站在树下,将一个红色的条子,扔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你写了什么?”木安安走到树下,踮起脚看了,却因为那条子太高,只能瞧见黑乎乎的字影。
“不可说,不可说。”时清故弄玄虚,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
“喏,这个给你。”木安安伸出手,木质的平安符就躺在嫩白的手心。
“嗯。”时清接过,带在了腰间,“回去吧,不早了。”
“早说呀,我早就想回去了。”她笑着,走了几步,却咬牙切齿起来——腿脚酸疼难忍,怕是要修养好些日子了。
风拂过樟树的高枝,吹动了那布条。
布条上几个清晰俊朗的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黄昏,天边的云都变做了红黄夹杂的颜色,给人暖洋洋的感觉,走下石阶要轻松得多,木安安拿着水壶,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竟有些呐喊的冲动。。
“安安,回去以后,本王就娶你为妻,可好?”时清只站着,略带红色的日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那暗红色的发带与发簪似乎还有红芒闪现。
“好啊。”她面色淡然,心却跳得有些快了,呼吸已无法调整,心跳似乎要带着她跳动起来,直到汗流浃背直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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