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赌博,被停了生意。这样,再度到了上海。
杜月生在这群人里,先是向他被赶出的宝大水果行讨些烂水果,再到码头停泊的水果船上捞些新鲜的,在小街巷及烟馆等处叫卖。生活很凄苦,偶然剩几文钱,还要和朋友一起赌博。在这一时期,他得了两个诨名:“水果月生”和“蜡光月生”。
这样混了一段时间后,他结识了不少人,还参加了码头上的小帮派,和他们一起欺骗敲诈初到上海的农民,偷盗码头上的行李。”
听到这里,丁春红道:“看来这个人出身卑微,是个草根啊。”
“对啊,也正是他的草根出身,能混到现在这个程度,才值得争取。”
“确实,就像你我这样,没有背景,全靠自己拼出来的,才知道人世间的丑恶。千惠子,你接着读。”
“好的,姐。”
“约在光绪二十八年,十六铺码头有个青帮“大亨”,他看杜月生年纪轻,又很机灵,就将他收在门下。
杜越生拜他为老头子,杜月生这样算正式“在帮”了。依仗帮会势力,他与流氓们合伙在轮船码头干些敲诈勒索、走私贩毒的行当。同时,以其在上海滩上黑社会内历练时久,为法租界巡捕房雇为包探。
民国七年,杜月生经人介绍,到当时上海滩大流氓头子黄金仁家里做杂务。依靠他的头脑灵活、八面玲珑,很快讨得黄金仁的老婆赏识。
当时护军都督使等人私下集资开办了一家包运贩卖鸦片的公司,杜月生认为这个公司有军阀为后台,肯定能够赚钱,不出两年,即为黄金忍赚得200万元。
由此,黄金忍对杜月生的“才干”始加注意,并赏其5万元为酬谢。此后,黄金仁又推举其在法租界内运销鸦片,并将法租界三大赌场之一的“公兴俱乐部”的经营权交给了杜月生。”
“没想到,杜越生和黄金仁还有这一层关系。”
“是啊,与黄金仁探长出身不同,杜越生就太草根了。”
“越是这样,也好。”
“姐,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接着说。”
“好的姐,当时,上海的烟土走私由以英租界探目为首的“大八股党”操控。
他们先从抢劫烟土开始,渐与土商达成协议,由土商支付数额巨大的“保护费”,由大八股党负责烟土运送安全。杜越生欲与大八股党争夺烟土之利,于是找来八人,组织“小八股党”,建成一支流氓武装。在与大八股党的争夺中,他们或明抢,或暗劫,至民国八年初,“小八股党”最终取代“大八股党”,执上海烟土行业之牛耳,杜越生由此名声大振。”
“说来说去,还是靠大烟起家的。”丁春红有些不屑道。
“姐,在上海,烟土生意是最赚钱的,不靠这个,还靠哪个啊?”
“也是。他到现在还是黄金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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