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要当女帝。”
“你这话大逆不道,被人听去要砍头的。”
“我们这些被困深宫的男子,早已生不如死。”泠公子轻声说。
他伸手摸了摸陆重霜细软的长发,又挨近她,双唇吻过鬓角。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宫人同我说,你选了一个贴身侍从。”
“嗯,”陆重霜点头。
“那你好好待他,对他好,他才会为你卖命。”
“明白。”
“但你也不能爱上他……爱会让你软弱,也会让他贪心。”
“是嘛。”
“对男人,你可以喜欢,但不能爱,可要装作是爱。让他们摸不清你的心思,若近若离,一收一放,这样他们才会飞蛾扑火般地去爱你,最终为你所用。”泠公子笑起来,眉眼弯弯。“你要像我一样会骗人。”
“你要是真那么会骗人,能叁年不得女帝召见?”陆重霜微微挑眉。
泠公子笑道:“从前想要荣华富贵,现在深感无趣,也就不装了。”
陆重霜误以为他在说大话,没理,自顾自得吹起尺八。
泠公子有时也会屈尊去看她练武,不过要先命宫婢在一旁的空地搭好竹塌、立起伞盖,再配上一盘冰樱桃。只见他懒散地坐着,看着挥刀的女童,以手打节拍,兴趣盎然地唱: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他的确是善于歌咏的美男子,长安大雪时必饮酒放歌,时而唱“身轻如烟,心如止水”,时而唱“生民若草芥,我命似转蓬”。他想教陆重霜歌咏的技艺,然而重霜嫌此举过于轻浮,不愿学,泠公子知晓后,大笑着要将她灌醉,宫婢见状急忙拦着他,连连喊:“公子不可,公子不可,殿下还是个孩子。”
“宫里哪里有小孩,我怎么从没见过,”泠公子说这话,在鸾和十五年,陆重霜年仅十叁。
陆重霜冷着脸,躲过他手中的青玉盏,仰头将手酿的梨花酒一饮而尽。泠公子不依不饶,伸手去拽她的衣袖,抱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兴许是习武的缘故,她个子长得很快,已经窜到男人胸口。
他面颊酡红,拉着她一道上床歇息。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解开不掺一丝杂色的月白轻衫,仿若趁着夜色浮上海面的鲛人。
陆重霜不满泠公子的戏弄,忽而出言嘲讽:“泠公子五年不受圣上的恩露浇灌,可曾传唤侍从舒缓身子。”
后宫不得宠爱的公子怨旷无聊,常常暗地里与贴身侍从同床共枕、互相抚慰,往来服侍的宫人对此亦是心照不宣。
因而陆重霜这话相当刻薄。
泠公子也不发火,反而笑吟吟地亲了下她微红的脸蛋,应当是醉了,白净的十指触到少女生涩的乳。
“霜儿和长庚可曾尝过鱼水之欢,”他问。
陆重霜似懂非懂地答:“未曾。”
泠公子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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