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大人更是没少给我上眼药。”
李奔沉吟片刻,冷静道:“并非知州大人安排,其实是我自己要求的。”
武植眯起眸子,惊讶的“哦”了一声。
“我父是我父,我是我,他虽是我父亲,但我仍然要提一句,家父的胸怀格局远不如我。他终其一生最多只能做个一县之长,若有家族推波助澜或许能登上一州之地,却无缘大雅之堂。”李奔摇摇头,淡淡道:“还希望武参将不要因为家父的原因而看轻了我,你我之间并无恩怨。”
武植笑道:“如果说竞争敌视也叫恩怨,那你未免也把我武植看轻了。”
“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何主动朝知州大人申请与我同行?”
李奔闻言苦笑道:“或许是你昨日所作的那首满江红吧。”
武植皱眉道:“与这有何关系?况且你昨日不是提前离场,怎会知道这首词?”
李奔睨了眼武植,没好气道:“参将大人莫非还不知道你那首词一出,犹如激起千层浪?只此一天估摸整个恩州地界都知道了!恐怕再过不了几日,就会随着一股风传入不少人耳朵里。”
武植干笑着没出声,他一个后世人没有亲临体会历史的呜咽都深感满江红之磅礴,更不用说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古人了。
“我大宋因为太祖皇帝的缘故,经杯酒释兵权之后,便将重文轻武的底子作为传承贯彻了下来,无论何时何地文官都能稳压武将一头,甚至就连行军打仗都要安排文官或者宦官随军监察,弄得大将束手束脚,还生怕被献了谗言,最终造成将不能将、战不能战的尴尬局面。”
李奔神情恍惚,似是回忆起了当年在塞外巡边的情景。
他这二十多年来,最自豪的就是一大一小两件事,大事是随种大将军远出塞外狩猎蛮夷,小事便是习武数年击败他的师傅周谨,与师傅的师傅急先锋索超争斗三十回合才落败。
无论哪一件,都与军伍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这些,想必参将大人都清楚吧?”
武植闻言点点头,幽幽道:“这也是大宋兵锋羸弱的根本原因,想我大宋富足天下,按理说该是百姓们最安居乐业的时候。可却因国防凋敝、庙堂乌烟瘴气而搞得内忧外患,若官家再不扫清寰宇,从根子上改变……”
“只怕是帝国危矣。”
李奔冷声接道。
“参将大人所说的这些何其之难?当年以王文公之权柄才能,都无法将变法维持下去,而且那还是个纵览庙堂皆名臣的年代,何况现在?”
武植呵呵一笑:“庙堂皆名臣?谁说名臣就一定有能力?谁说名臣就不会迂腐?一群只顾忌鲜亮羽毛的腐儒书生罢了!当年变法之所以全面失败,还不是因为这些名臣在后面拖后腿?”
李奔叹道:“实不相瞒,在下之前之所以放弃大名府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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