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安静一下下。
这一重新品尝到白蔻唇上的味道,顾昀就不想走了,本来他的计划是今天与管事们开完例会就回家看书,然后检查行装,明天农场的股东们会送新人来,白蔻得和他们一块儿去农场安排各人职事,顾昀也会跟去,但眼下此刻,他哪里还愿意动弹,巴不得就这么抱着白蔻睡到傍晚。
白蔻被他突袭得手,揪他耳朵也没用,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再次分开,心情不爽地翻着白眼瞪他。
顾昀像只偷到了大鱼的猫,掏出手帕擦掉白蔻唇上弄花的口脂,百般不舍地再重重亲一口,扶起白蔻又在她脸颊上蹭蹭。
“你还不回家吗?”白蔻咬牙切齿,手指弯了弯,可是双手被顾昀抓着,没法掐他。
“回回回,我这就回,你也别忙太晚,下午早点回来,明天还要去工场呢,晚上早点睡。”
“滚~”
顾昀轻笑两声,偷了最后一口豆腐,灵活地避开白蔻踢来的腿,拿上他的斗篷,脚步轻快地跑了。
白蔻听见顾昀出去,并把外室的门关上的声音,她脸红红地扑回软榻上,把脸埋在松软的毯子里。
小狗长成了危险的大色狼,怎么办?
阉了他?
阉了?
阉?
白蔻开始琢磨怎么向敬事房打听他们的老师傅,看在人道的份上,成年人净身,给他找个手艺好的老师傅。
自己这么体贴,顾昀应该会感激的吧?
不过应该怎么切呢?齐根断?还是只切蛋蛋?
齐根要重塑n道,手术难度太大,不然肌r无法收缩,憋不住n,一辈子身上都带着n味,看在他还是世子的份上,给他留个面子,切蛋蛋好了,手术也简单。
白蔻从毯子里抬起头,望着窗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
切下的蛋蛋要不要做成标本装在玻璃瓶子里还给顾昀做纪念呢?
他会激动到哭的吧?
白蔻越想越可乐,在软榻上滚来滚去,结果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幸好地板干净,打扫卫生的杂役天天扫地拖地,白蔻在地上打个滚就站了起来,摸摸摔疼的p股和胸,回外面料理公事。
中午吃饭时,白蔻在食堂被管事们团团围住,白蔻再三安慰他们没事,是农场那边的历史遗留问题,与工场无关,这才平息了他们的焦虑,所有人也就都跟着恢复了正常秩序。
下午回到王府,白蔻把名单和契约正本交给宁佩兰,请她明天派人送去户部,然后又忙着检查行装,准备明天出发去农场。
顾昀吃到了白蔻的豆腐,这一整天看书特别有劲,脑子灵光思路敏捷,以前纠结的难题这会儿也都豁然开朗,弄得他好想带着白蔻去参加会试,一定会才思泉涌。
但傻子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顾昀扔下他的书,在暖和的耳房地板上滚来滚去。
天天一个人睡大床真是够了,孤家寡人似的。
回忆着以前和白蔻一块儿睡觉的画面,那滑嫩紧实的少女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回味着回味着,顾昀突然哎呦一声,暗道不好。
他真是挖坑给自己埋。
这种事是能胡乱想的么?!
顾昀不舒服的抻抻腿。
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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