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多为忌惮对方,若得知我被其行了这事,怎么可能会放心我继续留在府中侍奉他?往重了说,恐怕是连性命也难保全……
越想越慌,越慌越想,所以在九千岁用指腹揉捏我胸前两点的时候,脑中克制的弦终于崩开断裂。我哆嗦着用手去推,艰难地扭动身子,打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只是不知为何,手心都搭上他的肩膀了,才发现四肢软绵绵的调动不起一丝力气,空有推拒的姿势,却无半分实质的效果。
脑子混沌异常,还没想个明白,耳边便骤然炸开一声清脆的响。
啪——!
偏着头,愣了好一会儿,我才缓慢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扇了一记耳光。他的力道之大,让脸颊马上火辣辣的发热,有些疼,却恰到好处地带来了几分清明。
“不知好歹的东西。”九千岁嗤笑,语气却冷若寒冬。
我下意识抬头看去。此时的他眼神可怖,表情阴霾,廊下灯笼的红光透过窗格投在脸上,为他平添一抹嗜血的戾气,如同前来索命的厉鬼。
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
这一激灵,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便瞬间涌进脑海,我突然惊恐地想起,自己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他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是连皇帝都要忍让三分的东厂厂公,殿下失势前便多为忌惮他,更有求于他。而我,一个武功尽废的弃子,原该感恩戴德地跪在地上磕头,谢他恩宠,谢他留我一命……
因为,我是被殿下亲手送给他的。
神智回笼只是在一瞬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九千岁大人已经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狠狠甩到了地上。虚弱的身子无法做出任何缓冲动作,只得任由肉体触地,实打实地吃下地面坚硬的撞击。
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我的脖子上,那靴面简单地绣有几朵云纹,几个时辰前,我也这么近距离地见过一次。
厚实的鞋底漫不经心地碾了碾,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八王爷在府禁足数月,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经营,竟忙得连下人都不加管教?”
他压着嗓子,但还是可以听出尾调掩饰不住的尖细,并不严重,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脚下也越来越重,像是决意要直接将颈椎踩断的力道,我挣扎着抬起手,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他官服下摆:“督主……咳……大人……”
他的脚稍微松了力。
男人的贞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想活下去。
脑子好像在高速运转,又好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喊着不想死。
“督主,下属不是不愿……”
微弱的光线中,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丝毫无动于衷。
我咬咬牙,双手并用地撑起上半身,衣领从肩头滑落也没去管,抱住他收回去的小腿,将脸靠在他大腿上。
这是一种完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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