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画笑了,她就知道付婉柔段位太低,压根没看透江临渊这位皇帝。
他从不是个贪恋美色的昏君,他释放姒胤,不过是因为姒胤是个纯臣,只是被冤枉的而已。
说来可笑,这一次释放姒胤,她这个宠妃不过是个借口。江临渊一直以来真正的目标,都是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于世家权力抗衡。
姒画拨弄了下步摇,恣意耀眼的样子竟与桃花仙愈发相似,“臣妾怨什么?臣妾只想早点天黑。”
皇帝眉目微深,搂住了姒画,“不用等天黑,现在就办。”
一度春风后,姒画唤来婢子,准备羹汤。
饭桌上,姒画亲手为男人添菜,“陛下多吃点,补补。”
江临渊黑着脸,“补?”
姒画眨了眨眼,笑而不答。
宛如调皮的小娇妻,调戏着自己的丈夫。
平凡但温馨。
江临渊再控制不住情绪,搂住姒画,“看来朕要为自己证明一下了。”
依旧是朕,即便他看上去再平易近人。
她是凡,配不上他的平等。
姒画心中了然,面上笑得花枝乱颤,“好呀,省得白担了妖妃的名头。”
江临渊心头火热。
又是一度春风,最终,还是在姒画的讨饶声中停下。
男人红光满面,“朕可需要补?”
姒画哭丧着脸,“妾身再也不敢了,再这样下去,妾身要补补了。”
男人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这一刻,姒画在他脑海中的样子,难得真实了几分,但他依旧每日流连桃花林,姒画感到可笑,可同时,她又有些棘手,她得尽快想个法子让男人正视她。
只是不等她想好,皇后坐不住了。
她没有暴露太子,只是将姒画与云家公子云千华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传入帝王耳中。
当夜,盛宠半年的姒画,坐了冷板凳。
早上请安时,晴妃得意洋洋的出现在姒画面前,“姒画妹妹,别来无恙啊。”
姒画没有理会,却更惹恼了一众宫妃。
宫宴时,姒画与晴妃撞衫,皇后当即下令,“灼嫔冲撞高位妃嫔,是为不敬,罚跪晴阳宫三个时辰,禁足三月。”
江临渊始终无动于衷,让百官们看足了好戏。
晴阳宫前,晴妃派人盯着姒画,足足盯了她三个时辰,她一口水都没喝。
起身时,她虚弱的摇晃,晴妃的婢子笑骂,“贱人就是矫情。”
姒画没有理会,反倒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她吐了口仙气在腹中,随后直接晕倒在晴妃宫门口。
当日,太医诊断,“灼嫔已怀孕一月,经起居录记载,确为陛下子嗣。”
江临渊坐不住了,他一向子女缘浅薄,登基多年膝下也仅有2个皇子。如今再得龙嗣,他感到万分欣喜,于是流水一样的补品被送入灼华殿。
不止如此,他还将姒画的位份从灼嫔晋位为贵妃,足足连跳了两级!
晴妃气得掀了桌,打碎了一地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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