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无缝衔接,换男人如换衣服的女人,你不想给她点教训?”
白瑾渊开车离去的时候,沈云柔的话如魔音般徘徊在他耳畔。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已经分开,还关注姒画。但内心真实的烦躁感,令他意识到,他确实放不下她。
甚至提起她跟别人在一起,就很暴躁。
明明一开始关注她,只为了她的歌。
车子不知不觉间开到一栋别墅门口,他停下车,凝视着手机里的照片。
那是一帧女人在钢管上妖娆婀娜的样子,真的很美。
晚十点,姒画告别封熠,回别墅。
升降机刚打开,前面一个人竟然站在门口。
光彩照人,低垂的侧脸,看起来有些阴郁。
好像心里有了一些感觉,在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白瑾渊抬头。
他凝视着她,焦莹的灯光在闪烁,他的眼睛有些看不清。
“你有什么事吗?”
你跟封熠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关?
她今天去看电影时,发现了白瑾渊和沈云柔。
不过,她跟他已经分居了,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那么你三更半夜在这里等我,你是为了说这个吗?”姒画笑了。
他在玩你。
“真巧,我也在玩他。”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电梯里,在空旷的走廊里。
白瑾渊点了一根烟,淡淡的烟圈吐出,正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笼罩着无形的雾气。
她也在玩他,真狠。
沉寂片刻,白瑾渊终于道:“回去吧,你赢了。”
“想进来喝点东西吗?”
姒画笑而不答,反而打开门走了进去,接着递给他一杯红酒,红得如同毒液,可以瞬间置人于死地。
就像这个女人一样,仿若毒药。
他接过酒杯,细细地品了一口,随后道:我捧你。
让你火遍世界。
姒画忽然一眨眼,“白瑾渊这个家伙,不吃回头草,女人从庄园里搬出来,再也没机会回去。”
白瑾渊捏了捏她的下巴,危险的眯着眼睛说:“你这个女人不是草,是药,是毒药。”
“那不怕我毒死你呀?”
姒画纤细的手指,放在男人的心口,轻轻一指,她眼角挂着笑意,“可是我不想和你回庄园啊,你之前的行为,让我很不舒服,很生气,从来都是我扔掉的东西,而不是被人扔掉。”
“要丢进海里喂鲨鱼?”
白瑾渊的声音带有危险,女人只是笑,不放在心里。
她站起身来,很自在地挽着白瑾渊的手臂,说:“我们走吧,金主大人,你不是要捧我吗?
“至于你犯的错,我有空会把它还给你,让你也体验一下被人抛弃的感觉。”
她眯着眼睛说:“下一次不要扔我,我已经记仇了。”
你今天晚上想方设法,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吗?白瑾渊一语道破,明明知道这是这个女人的阴谋,他竟然还要上当。
所以他说,这女人是毒药。
“是的,我这就是故意的,因为,我不喜欢被扔了,就像扔无用的、垃圾的东西。”
“那种感觉,真叫人心烦。”
“金主大人,你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接下来的时间,你应该考虑一下,该如何弥补这个错误。”
如果你做得令我满意,那么我考虑报复时,可以轻一点。
白瑾渊只是把他们的话,当作笑话而已,尽管这个女人很令他不可思议。
可惜,此刻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比想象的还要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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