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自己来了。」
「想也别想。」
和泉守兼定嘀嘀咕咕的抱怨道,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他颇为粗鲁的把白色布腰带团团转的绑到审神者的腰上,一半是不耐烦,一半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帮人整装的经验,不会把握力度。
「怎样?」他看着凌乱的成果。
「有点紧......」审神者罕有的浮上了一丝难色。
「谁管你啊。」和泉守恶狠狠的说,但看到审神者的表情,他再三犹豫,还是伸手确认了松紧度,发现腰带紧绷得完全勒住了审神者的呼吸起伏——这已经不止是「有点紧」的程度了。
远看,付丧神的大掌肆无忌惮的贴在少女的腰上,如果不去看少女身上的镣铐,不去想少女之後要赴死的事实,几乎就像一幅亲密的画面。
「待在这里的话,一期一振会生气的喔。」
「啊!!」五虎退被吓了一跳。
烛台切光忠声音从後面传来,与温柔的语气不同,他的神情带上了阴霾,冷着脸看着和泉守手脚笨拙的替审神者绑上腰带丶佩戴上两把脇差的情景。
相比起只打算偷偷观察的五虎退,他光明正大的拉开了趟门,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力。
「烛台切?」和泉守兼定疑惑的看着他,又有点羞恼和尶尬,似乎他被看到为审神者绑腰带是一件相当令人羞耻的事情。
「我想和审神者说点事情。」烛台切声调温和的说,唯一暴露在外面的金色左眼却浮现出一种冷酷的情绪。
「......随便你。」和泉守发现自己没有被嘲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随手把腰带扔开,大步走出了内室,顺便带走了趴在外面偷听的五虎退。
烛台切弯腰捡起了腰带。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与这位审神者独处。
他的目光缓慢又细致的扫过审神者的全身,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安静垂眸的少女,非常的白哲丶纤细丶美丽丶乾净,戴着镣铐的样子如同一只被囚禁起来的精灵。
他还看过她布满伤痕的身体,带着残虐的美感,能轻易的勾起任何人的尝虐心。
「你有什麽想说的?」审神者毫无察觉的问。
「看来还有一点瘀青,有没有擦药?」他用手掌托着她的下颚,虎口卡在她的下巴,左右的查看,她的脸上残留着青紫的痕迹,那是他留下的。
明明是施暴者,却做出一副虚假的关心姿态。
「没有必要。」她说——那丁点的瘀伤不会影响到她的战斗。
他看着她好一会,实在找不到半点情绪波动,「......不生气吗?」
审神者却反过来问,「你指什麽?」
闻言,烛台切不由得顿了一下——整个本丸的刀剑对她的囚禁丶一期一振的胁迫丶三日月宗近的怠慢丶和泉守兼定的一刀丶同田贯国正的击昏丶他对她的侮辱......
随便一件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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