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酒杯,高抬起手就要砸东西。
旁边的侍从连忙拦住他,劝道“还请殿下息怒,务必谨记陛下的叮嘱啊。”
晏安澄咬着牙,盯着傅东倪的背影恨恨道“要不是父皇让我拉拢她,就她这种帝国之耻的后代,还跟晏初那条可怜虫走那么近,多跟她说句话我都嫌恶心”
侍从抚了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点头哈腰地附和。
而另一边,杨星梧问过一圈才知道晏初去后面的套房换衣服去了。
傅东倪接到消息后没有迟疑,在宫侍的带领下,快步穿过回廊,往后面下榻的套房走。
到了套房门口,她让杨星梧守在外头,自己抬手敲了门。
原本她还疑惑晏初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进去之后发现原来是这位子爵阁下被人耍了。
只见晏初繁复礼裙的后摆不知被什么利器划开,破开很大一块儿,从后面能看到大半截白生生的大腿,要是不看脸的话,还颇有点涩情的味道。
“哈哈哈,你这”
傅东倪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没忍住大笑起来,语气揶揄“晏三,你穿成这样,是准备在今晚的庆功宴上大秀舞姿吗”
晏初开门后,又提着裙子走回床边坐下,懒懒道“早知道你要来,就让你帮我带一身新的了。”
傅东倪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挑眉道“怎么,晏安澄毁了你的衣服还不给你换的这么缺德的”
“我已经让侍从回家重新取了,不过我猜宫门的守卫看到他是我的人,肯定会横加阻挠,”晏初说,“晚宴前,我能不能把这身破衣服换下来都难说。”
傅东倪上下打量她一眼,嘁了声“晏安澄这种小把戏,你都能上当”
晏初指尖撩了撩栗色卷发,微叹了口气“这不是没想到他会幼稚到这种程度吗”
“那也确实,”傅东倪长腿微曲,在旁边的座椅坐下,“这位王子殿下做事,还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晏初斜她一眼“你见过他了”
傅东倪淡淡“嗯”了声“打了声招呼,见我这块儿铁板不好踢,转眼就翻脸了。”
话落,她敛了神情,似笑非笑道“我说,陛下这么多年来一直把你当成晏安澄的挡箭牌,你就不恼”
这话是疑问,也是试探。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不成器,害怕立他为皇储之后,被各方势力裹挟,还没登上皇位就死在权势的洪流之中了,于是很早就开始帮他铺路。
晏初虽身为旁系,但也有皇位继承权,所以那位精明的陛下久不立皇储,又偏宠晏初,就是为了刻意造成迷惑假象,让那些拉帮结派的大臣们放一部分精力到她身上,帮晏安澄挡枪。
帝宠二字,不过明面上说得好听。
晏初闻言,望着傅东倪笑了笑,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恼吗”
两人对视片刻,看到了彼此眼中只有对方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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