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
继续这样打下去只会不断消耗自身体力然后一直无休止地耗下去,在无法完全控制对方的情况下,唯有近身才是唯一的出路。
问题就是,怎么靠近。
这也是除了秋玹之外的所有体术类行刑官从头到尾都面临的一个问题。虽然说因为厄尔庇斯病毒的原因她曾一度被息寒亭骂道“你们玩刺客法师的心都脏”,而本质上来讲,刺客类体术型行刑官所要克服的难题从一开始就是如何近身。
切割射线在面前布下天罗地网,凭借着身体素质的本能要想躲避还是容易,而突进……
秋玹闭上了眼睛。
危险感应的触角早已渗透进她身体发肤的每一寸纹理毛孔之中,如今哪怕是失去了五感中的“视觉”,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因为危险感应的激化都成为了她的“眼睛”。
她能够“感知”到那致命射线下一秒扫过的位置,可以清晰预判出下一个身型的落脚点,这是早在一开始进入激化境界时秋玹就已经知道了的能力。
但是然后呢?然后她就可以像往常那样一直依赖于危险感应的“直觉”做判断,就一直在致命切割射线中与墨放耗下去?
不,不够。
这还不够。
秋玹紧闭双目惨白着脸,坠下的汗水渗出从她侧脸滑过,身体中危险感应的尖叫似是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剧烈。
为什么那次在毒瘴气中它会突然失灵?
一直以来她是不是已经太过于依赖它了?
它早已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谁又知道这“部分”会不会突然反水失控?
在越来越依赖已经达到了一种不能失去的程度时,如果危险感应突然消失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秋玹有时候甚至都在怀疑,她自身早就已经失去了那对于危险来临时警惕着的“感觉”。因为一直以来,在临危关头替她做着判断预警的,从来都是感应的能力。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能力是外界赋予她的,如果有一天被收回了,那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感应正在试图麻痹自己。
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机,她突然擅自关闭了危险感应的激化状态,甚至一并想要关闭“感觉”。
身体里的感应似乎是预料到了她的想法,当即在她脑海凄厉无比的尖叫起来。秋玹本身紧皱着的眉心又是一抽搐,大脑中像是被几百只大象在里面轮番跳踢踏舞,她略有些笨拙地跌跌撞撞躲避着魔方中发散的切割射线,在皮肤上被划了好几道血口之后愣是硬咬着牙对抗着身体的本能不理会危险感应的指挥。
“不行,我们得进去帮她!”
少年当即撸了袖子就想要往里冲,伊森点头跟着上前,后一秒眼前凭空出现一个描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双臂一伸拦住了他们的动作。
“管那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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