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即便如此，樊芜也不觉得自己的炼器水平能够有自傲的资本。
她如今领悟最深的道除了火焰之道便是自然之道，红莲之火被玉瓶封印，而玉瓶又被玉令封印，一层层的封印下，樊芜依旧能够感受到红莲的威力，所以持有玉令的她领悟火焰之道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仅如此，每一次炼器中控火的精准性都是对她领悟火焰之道的校验，除此之外，知道明玉也有天赋操控火焰后，两人也交流过，再一次促进了樊芜对于火焰的领悟。
而自然之道，本身便领悟了一些，后来又因为雪蚕子的桑叶入了门，在妖域，樊芜也研究参悟了树妖王乔柀所掌握的自然之道。
如今，樊芜的领悟的道韵足以让她达到远游境八层，但是没有足够的灵气，自然无法修炼。
即便境界到了也没用。
如果选择了自然之道或者火焰之道，樊芜可以轻易地成为普通天君，但，不再是真正的炼器师了。
不以器之道领悟天君之境，终究达不到自己的追求罢了。
…………
“那我们便可以一同前往了，有苍生在，进入秘境可就省心了。”心月柔魅的拍拍胸脯。
“那是自然。”应苍生沉稳的点点头，“毕竟是我族附近。”
“鸮族可是进入秘境最近的入口了。”心月翻了翻白眼。
众人哈哈一笑。
樊芜与明玉便加入了一众妖族少年男女的队伍，一人四妖一同踏上前往鸮族的路。
其路途中，樊芜开始利用妖气炼制一些小玩意。
神魂在微不可查的成长中，樊芜身上的妖气越发明显。
四妖皆惊奇不已。
樊芜自几人口中得知，改修妖法的人族并非没有，但基本都是改变了血脉，变成了半人半妖的存在。
而这段路上，四妖与樊芜说是朝夕相处也不为过，从未见其修炼过妖法，所以也有些搞不懂樊芜身上的妖气从何而来。
不过，这一队的人与妖都不是傻子，樊芜这一路上没停过炼制妖器，问题出在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樊芜比他们的猜测更笃定一些，当她注意到自己身上带有妖气时，她就开始注意观察变化的出处。
时间一长自然有所发现。
每次炼制完妖器以后神魂微不可查的成长中，身与魂也会有妖气的残留。
至于原因，樊芜猜测是与炎神君有关。
毕竟炎神君自身是妖族，樊芜是他的后人。
炎神君创造的炼器法决自然更适应妖族血脉，《炎焱炼器诀》说是妖法也不为过。
虽然因为几经辗转，人族也能修炼了，但归根结底依然在妖法的范畴内。
何况，樊芜修炼的已经不是纯粹的樊家的《炎焱炼气诀》了。
及此，樊芜开始怀疑自身的妖族血脉迟早要复苏。
那自己算妖族吗？
不算吧。
此番心思藏于心底，樊芜一行人与妖终是到了鸮族。
莽莽山林，树木之高大，仰头穷尽目力仍望之不尽。
樊芜心下惊叹不已，面色不显，却已目露奇光。
樊芜与众妖随着应苍生的脚步停止。
随着应苍生的目光抬头望去，半空的树木哗啦一声分开，落下两名兽首人身的半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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