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语文后,梁树明白自己没戏了,有些萎靡不振。
晚上晚修的时候,大家在复习,他在悼念自己夭折的暗恋。
班长见他破天荒不嘴欠,好奇,过来问:“你考砸哪科了?告诉我高兴高兴。”
梁树:“关你毛事。”
班长:“……”这货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
第二节晚修下课,梁树调整好心情了,准备找同桌聊一下今天变态难的物理卷。
阗禹:“我最近不是很想跟你说话。”
“啊?为什……”梁树吃惊,难道连阗禹都忍不了他了?
“就这样吧。”阗禹头也不抬,笔尖顿了顿接着写着笔记。
阗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那晚开始,梁树再也没有感受过同桌如沐春风的以礼相待了。
梁树直到晚修结束,仍是一脸懵逼纠结交加。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周二下午考完最后一科数学。
阗禹比先前的动作快些,赶在她拎起书包前,这时考场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除了几个本身是三班的学生。
她总是末尾走,无论什么时候,像是习惯使然。
阗禹没从更方便的后门走,而是经过她的座位朝前门走。
盛静鸣坐在座位上等门口的人群散,抱着书包,轻轻地转笔等着。
在阗禹戴着橡皮筋的左手摇晃着出现之后,啪地一声,她的笔掉到地上。
阗禹的脚步停住,弯下腰想替她捡笔,她动作更快,捡起笔的一刻,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蓦地握住他的脚踝。
她手指偏凉的体温一下子透过布料渗进
心神轻漾,阗禹跟着半蹲下,她又很快收回手,用笔戳他的鞋尖,然后拇指擦过他手腕上套紧的橡皮筋。
似乎是想拿下橡皮筋但被他反握住了拇指。
盛静鸣被他抓得乱动,用气音说:“顶楼活动室见。”
她使劲从他的手里挣脱了,起身背书包走人。
留在教室内的学生并没发现27号和50号之间的异常,忙着跟同班同学抱怨第一次段考就出这么难的卷子。
盛静鸣先回五班的教室,把书包撂桌面,缓慢地推着书箱,将书箱搬回座位旁。
洛星的书箱是张贤运帮忙搬的,洛星诚恳地道谢,语气不疏不腻。
看桌面和书箱整理得差不多,盛静鸣瞄了瞄黑板附近的钟表,快到五点。
正要离开教室,洛星对了对表的时间,叫住她,“静鸣,待会儿你几点回去洗澡?”
“六点吧。”她随便给了个时间。
洛星嗯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阗禹在活动室等了五分钟,才等到她。
“你迟到。”
教室没开灯,他坐在光线暗淡的位置上,轻声开口。
盛静鸣走进来,准备开一盏灯,他又讲:“开灯会引来人的。”
她觉得有道理,于是作罢,慢慢走到他跟前。
“我没有说定时间,不算迟到。”
阗禹:“我等了你很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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