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姑娘,我带你去汤池泡着,让酒气赶快散去。”
阮软压根儿听不清炎月在说什么。
虽然喜欢喝酒,但是阮软的酒量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
阮软被丢进池子里泡着了。
旁边有两个小宫女看着,炎月赶忙跑去告诉了祁扬。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祁扬便立马赶了过来。
汤池里的小家伙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祁扬挥了挥手,将寝宫里的宫人都撤下,又抬手步了三层结界。
魔性是最经不住刺激的。
比如醉酒。
所以祁扬从来不放纵自己饮酒,一般都是饮茶。
然而今天却是让小家伙钻了个空子,怎么会想起来喝酒呢……
等等。
平日里他分明不饮酒,那她喝的是哪里来的酒?
祁扬也是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刚刚炎月说的是……
“姑娘非要饮酒,属下也不好拦着,就让她喝了一小口,是殿下寝宫里的那壶酒……”
寝宫里的。
祁扬身子一顿,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架子上那个精美的酒壶上,随后陷入沉默。
难怪炎月的表情那么微妙。
这壶酒是一直摆在寝宫的,他也一直都只当是个摆设。
但是这壶酒之所以摆在这儿,可不是为了当个摆设,酒壶中的酒,是助兴的酒。
咳咳,换言之,便是……变相的……
“唔……”
阮软一声嘤咛,祁扬回过神来,看着汤池里的变得不安分的小兔子,微微皱眉。
正伸出手要将人捞起来,伸出去的手却被阮软胡乱抓住,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阮软直接将祁扬拖了下去。
扑通一声响,砸出来的水花让阮软笑着躲开,两眼没有一点清明。
祁扬无奈叹声气,阮软已经主动靠了过来。
“唔……祁扬啊……”
祁扬好笑地揉了揉她发顶,“到底清不清醒啊,还知道我是谁?”
阮软却不回答他,只是把脸凑过去,贴在祁扬身上,舒服地蹭了蹭。
祁扬也任由她抱着。
倒是难得。
过了一会儿,阮软开始不满足地动手动脚,就是找不到一个最舒服的状态,又变得有些着急。
祁扬眼神暗了暗。
泡了这么久,还没有解开么?
阮软已经不满地开始哼哼,一双手也不知道在扒拉什么,反正就在祁扬身上胡乱扒拉着。
腰带被扯掉,祁扬的衣襟自然地撒开,手下的触感变得不同,阮软又变得安分了,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
祁扬喉结上下狠狠一滚,原本轻轻揽着她的背只是为了不让她滑下水去的手也克制地用了力,握住了她两个圆圆的肩头。
“阮软。”
他声音有些喑哑。
“你给我撒开。”
阮软听见了他凶巴巴的声音,一时间还有些委屈巴巴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祁扬,双眼迷离。
“臭狐狸……”
“抱一下都不给……”
话是这般说着,阮软抱得却更紧了些,因为要看着祁扬,阮软微微抬了头,但是随着自己的动作,身子有些不稳,整个人又往祁扬那边靠了靠。
这一靠,就靠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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