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
她的郡主脾性上头,刚好郑嘉辞还在隔壁屋里,她没有听见屋门没有关合的声音,瞬时恢复真面目,争分夺秒诅咒郑嘉辞:“腌臜竖子,断子绝孙的主……”
不多时,郑嘉辞重新出现笼前。
令窈笃定他不会放她出去,不再抱任何念想,安静也是一天,咒他也是一天,她已经被他关进鸟笼,再差也就是将她移到猪圈,没什么区别。
令窈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咒骂郑嘉辞。
然后鸟笼打开了。
郑嘉辞走了进来。
令窈躺在厚厚的地毯上,扯过被子盖住脸,没好气地说:“我要睡了,你滚开。”
尚未反应过来,她已连人带被落入郑嘉辞怀里。
令窈怕他真的将她丢进猪圈,一时紧张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上回她问这话,结果他就将她关进了鸟笼。
这回……
令窈不敢睁开眼看,下一秒,她被放下,有什么扣住她的脚腕,叮铃作响。
郑嘉辞给她戴了金色脚铐,上面一个小巧的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清亮的声音。
长长的脚链一直延伸开去,足以她坐在轮椅上在屋里院里转悠。但要想再行远些,就不太可能了。
榻上的床被已经整理好,被里的汤婆子也已放置好。
他刚才从笼前走开,不是没吃饱继续吃饭,而是让人整理床铺。是她没沉住气,白骂一顿。
至于这条脚链——
令窈伸手拨了拨铃铛,“郑嘉辞,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说要睡榻上的吗?”郑嘉辞坐下来,他指了指她的脚铐,将被掀开,“戴着它,躺进去。”
“要是我说不呢?”
“随你便。”
令窈立马躺进被里,身上压了两重被,压得她呼吸不顺畅。
郑嘉辞拿开一床,转身朝外。
令窈以为郑嘉辞还会回来,等了很久,不见他身影,她松口气,沉沉睡去。
其后几天,郑嘉辞没再提过将她关回鸟笼。
虽说出了鸟笼仍出不了屋子,但能睡床榻总比睡鸟笼好。
大概是睡床榻的缘故,她这几日睡得格外沉。偶尔会在耳边听见奇怪的声音,可她没有当回事。
“那只笼子怎么办?要移出来吗?”昆布问。
“留着吧,不必动。”
昆布小心试探:“难道公子想将四姑娘重新关回鸟笼?”
“摆在那,吓吓她。”郑嘉辞掐准时间,准备回屋。
她不喜欢他在屋里,在他在跟前,她不敢闭眼睡。
离他从屋里出来已有半个时辰,此刻她已经入睡。
膳食里加了料,专门给她喝的蜂蜜水里,加了一点点的迷-药,不伤身体,可让人沉睡至天亮。
这种不伤身的迷-药原料珍贵无比,天下难寻,才用数月,所剩无几。
“以后怎么办?”昆布担忧,总不能一直用迷-药,总有用完的那天。
“以后再说。”郑嘉辞轻轻推开屋门。
暖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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