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灭掉大半。
徒单侍年双眼冒光,正要下令,从后面跑来数骑。一个年青士兵的马还未停止,翻身下马就朝徒单侍年跪下。动作十分流畅,只是样子让大家心惊:
“大帅,快去救救西城的兄弟,他们快被宋军杀光了。那边的粮草已经被他们点燃,全完了。”
此时徒单侍年坐在马上,听到这个噩耗,气急攻心,一股热气从腹中猛朝上窜。大嘴一张,一股腥红从嘴里喷出。身体中的力量瞬间被抽空,没有倒下马,被他后面的几个亲卫扶住。
“大帅你怎么了?”
徒单侍年没心思理会这些明知故问的家伙,指着前来报信的年青士兵:
“快、快说,那边是怎、怎么回事?”
事情再急,也要将事情问清楚才好准备,并不是徒单侍年的好奇心重。年青士兵说得很快:
“听说是从城里出来的宋军,金牛县的守将卫原也在。开始只有一两千人,那些人大半都骑着马。后来又来了一大群骑兵,穿着我们的军服,混到保护粮仓的队伍中,将他们全杀了。大帅你快去看看吧!剩下的弟兄已经没人在战了,都在逃。南北两边也有不少穿着我们军服的敌人在阻击,几个报信的弟兄,只有我才逃到这里来。”
事情几乎清楚了,徒单侍年再是傻瓜,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看着城墙方向大叫一声:
“气煞我也。”
徒单侍年太不负责任了,说了句莫明其妙的话也就罢了。这句话说完,他直接晕倒一个壮年亲卫怀里。
还有个人也差点没被气晕过去,金承刚被气得双眼快滴出血来。连晕倒的徒单侍年也顾不得了,飞身骑上马:
“守西门的弟兄跟我来,不杀光那些宋兵,我金承刚誓不罢休。”
“将军不可,”王家树舍身挡在金承刚面前,带着哭声说:
“将军,这些都是他们的计。你要是去了,说不定他们又会使什么计来对付我们。我们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到天亮,待大帅醒了再做计较。”
怕的不只是王家树,刚才担心的年青将领接道:
“军师说得是,他们太狡猾了,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现在大帅这样子,要是他们再来攻这边,可能东营也会被他们毁掉。我们就守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了。”
能将这些金军欺负成这样,韩?也算是人才了。一个个都在劝金承刚,金承刚重重喘了几口气:
“无论如何,也不能弃那些弟兄不管。我只带两千人去接应那些兄弟,你们在这里死守。”
昨天的劫营没有将这些金将击溃,今天的损失虽不是很大,大家都怕了。王家树很快找到借口:
“他们全骑着马,现在去那里能救多少人?我们在这里等到天亮,他们要是能逃出去,一定能摸到这边来。将军虽勇猛,只带两千人去?绝难与那么多的敌将抗衡。如果将军有失,不止是我军,更是我大金的损失。求将军以国为念,以这些弟兄的性命为念,不要去那边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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