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袭去。双眼一黑,步入马夫的后尘。
李纯稀这番操作如行云流水,让堵在前方的折健行也佩服不已。这条街上还有些路人,他们没有在这里换马车。赵丹兴冲冲跟在马车后面,朝另一条街走去。
……
一间宽敞的大厅,顶上挂着一顶琉璃灯,墙左右各有一盏琉璃壁灯。椅子是公主椅,地虽不是地毯,用石板铺平。在一面墙上还挂着一口宝剑,原本有两口,另一口此时在吴曦手中,此时正在即兴起舞。
韩?第一次看别人舞剑,还是个大男人。还算不错,虽没有打斗时那样激烈,在灯光的照射下剑光闪闪,至于吴曦的动作,韩?基本没看。
韩?有些无语,也不知是不是吴曦喝高了,非要舞一段剑给他们欣赏。更让他无语是吴曦可能兴头太高,居然开始呤起诗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这首诗韩?能背出来,并且知道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三国演义中说当年曹操兴致正浓,念出这首诗来。被一个大臣说他这首诗晦气,结果自己晦气了,被曹操一刀捅死。吴曦一首诗念完,做了个幽雅的收剑动作停下。
韩?不敢说晦气,学众人那样纷纷叫好。别人不但叫好,还夸吴曦,他也不例外:
“大帅真有孟德之风,令人佩服。”
“子健过誉了,”酒桌上果然是最能拉拢关系的地方。一顿酒还未吃完,吴曦已经开叫韩?的字了:
“我若是曹公,你就是玄德公。这天下英雄,唯你我二人也!”
韩?跟着众人一番大笑,这虽是笑话,能看出吴曦是个狂人。来之前韩侂胄就给他说过吴曦的性格:重功名,性狂,不拘小节。
这个大厅只有一文一武两桌,韩?和郑继伦坐的是武将一桌,一张大圆桌坐了十人。吴曦回到桌前,端起一大杯,又单独找到韩?:
“不是我说虚言,天下我钦佩的人不多,子健是其中之一。子健造琉璃、酒精,望远镜等物。又几下江南,为朝廷做了那么多的事。随便一件事放在别人身上,也能封个不错的官爵。现在子健爵不过国公,官更是才五品。朝廷诸公与子健同朝,也不知会不会汗颜。”
今天韩?已经喝了不过酒,不时有人进他的酒,并且是他的御酒。还好他来的时候有准备,出京时从一个太医那里拿了些解酒药。虽不一定千杯不醉,有这些药,起码比平时的酒量要好得多。
“大帅过誉了,发明这些东西不过小道,查几件案子许多人都会。大帅这样的人才令人敬佩,将门之后,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正当壮年就领大军镇守边关。我大宋西面有大帅这样的人坐镇,所有人都可以放心了。”
这些话并非空穴来风,看样子吴曦很喜欢听,在韩?身边坐下:
“辛苦些无所谓,只要朝廷不忘我们的功劳就成。唉!这次真对不住子健,五千匹马啊!百多万两银子如此轻易让人劫走。子健,以你的大才,难道在兴元府也没能查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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