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你能不能送点药和些水果过去?”
乔母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岑淮舟闻言,手下动作顿了顿。
乔梧没说话,乔母也摸不透她的意思,但是想到这个冬令营的重要性,她又不得不想办法说服乔梧。
“阿昭想考南明高中,这个冬令营成绩要算在综合分里的。”
后面乔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乔梧心不在焉地听着,等她反应过来时乔母已经说完了,正殷切地等着她的答复。
面前的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杯果汁,乔梧微微偏头,发现岑淮舟正捏着她的一簇头发缠绕在指尖把玩。
察觉到她注视,岑淮舟抬睫,视线在乔梧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转了转,眼尾微勾,神色慵懒:“我好看这点,我是知道的。”
“......”
不过这么一打岔,乔梧的心情倒是比刚才好了些。她转头回复乔母,会叫跑腿送过去的。
乔母很明显的情绪低落了下去,但最后还是又笑着关心了乔梧几句,这件事情就算这么应下了。
在最最后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乔梧不小心碰到了免提,乔母温柔的声音倏地放大在客厅传了开来——
“说起来淮舟今年二十八,也快三十了,那年纪越大身体就容易走下坡路。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
和小学时候优秀作文里的一样,乔母的话音落下,地上连掉了根针都能听得见。
哦豁嘎嘎。
元旦过后乔梧又忙碌起来,不过她没忘记答应乔母的事情。虽然当时说的是叫跑腿,但打开软件的那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了很多很多,杂乱无章。
一个人生着病在不认识的地方求学,滋味不好受。
在去冬令营基地之前,乔梧挑了个水果店买水果。刚把水果递给老板称重,就听见旁边服装店前一个女人操着一口方言哭着喊着骂着。
她看过去,下一刻就和满脸鼻涕眼泪的袁芳丽对上了视线。
乔梧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也不记得有多久没见到这个女人了。
几年前,她也是这般强势又蛮不讲理地站在公安局里撒泼哭闹。
几年过去了,她比那时苍老了许多。黑发已被枯草般的白发侵蚀,用一根红色的皮筋扎着,腰背也更驼了。岁月在她身上丝毫不客气,可即便这样,却还是难掩她的刻薄刁蛮。
袁芳丽察觉到一旁乔梧的存在,打量了她几眼,令人并不舒服的目光在乔梧身上停留了片刻。刚准备移开视线,却又觉得乔梧的模样有些熟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半晌,她抬手用袖子抹了把鼻涕,狐疑地看向乔梧:“小姑娘,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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