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有点惊恐了,又饿得眼睛发绿,“我什么都没有吃下去。”
木慈当机立断:“找左弦。”
一分钟后,他们两人敲开了左弦的房间门,对方这次没在看书,而是眯着眼睛在听音乐,知道他们的来意后,拿了一块黑面包出来。
“你垫一下肚子吧。”这黑面包又小又丑,不光卖相差,摸起来也像块石头,木慈搞不懂左弦是不是故意想恶整余德明,半晌还是说了句好话,“吃了两盒苏打饼干都止不住,要是涨开就麻烦了。”
黑面包非常硬,吃起来像是墙灰一样,余德明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这会儿实在是太饿了,加上左弦的死亡注视,颇为费劲地啃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奈地泡水勉强把这堆糊糊咽下去。
他们俩都搞不懂左弦怎么会带这种像凶器多过食物的东西来。
不过好消息是,咽下这块石头面包后,余德明终于感觉自己的胃得到了些许平复,他很是惊喜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那里不再被饥饿折磨得难以忍受了:“没那么饿了!”
木慈敏锐地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他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心下顿时漏了一拍,立刻看向左弦:“你在拿他做实验?”
余德明脸色大变:“啊?”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左弦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趁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求知欲,又不是我逼着他没胃口。”
木慈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凡事邪乎到家必有鬼,左弦通常就是那个鬼。
“那你总结出什么规律了吗?”跟左弦计较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被利用的感觉虽然讨厌,但毕竟没有死亡来得更可怕,木慈很快进入状态,“而且为什么你的面包有用,苏打饼干就没用?”
余德明哭丧着脸:“难道我是天生穷命?山猪吃不来细糠?”
这句话差点让木慈跟左弦笑出声来,木慈有良心些,安慰他:“你别想这么多,肯定是这个地方的问题,我之前睡过头那次也跟你一样,吃什么都没用,只想吃肉。”
“也是,我把这茬忘记了。”
不管发生什么坏事,只要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受苦,感觉上总会好一些,余德明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结果木慈下一句又把他打到地狱去了:“不对,现在不是十一点之后啊。”
余德明非常绝望:“给我个痛快吧。”
“我猜测。”左弦的手搭成塔状,撑在扶手上,指尖摩挲着嘴唇,带着微微的笑意,“这是规则,跟是不是十一点没有关系。”
余德明比木慈更急切:“规则?”
“简单来讲,就是我们必须按照三餐规律的进食,打乱规则进食,本身也是一种放纵跟享乐的体现。”左弦若有所思道,“这些黑面包跟苹果都是我昨天买的,本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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