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猛咽口水的几个男人。
“这是寇道长告诉我的。”
“三十五岁还早,还有十几年,我们可以想法子”
那罗浑犹豫着开口安慰。
“不,没时间了。原本我是可以撑到三十五岁以后的,可惜那位沮渠牧犍王子动了咒术,使得我如今的力量达到了我能承受的极致,而我的筋脉还没有达到适应我力量的强劲,所以我才莫名其妙的高烧不醒,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贺穆兰揉了揉眉角。
“不但如此,我也开始变得暴躁、敏感、易怒,杀气无法控制。我的情绪越来越容易波动,一点小事都容易让我生出杀意。”
“我大概是撑不了多久了,朋友们。”
贺穆兰的表情无悲无喜。
“若我真的不幸暴毙,请替我照顾好我的家人,继承我的遗志,辅佐好陛下。”
“开什么玩笑,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那罗浑从双手抱臂靠着柱子的姿势变成了直挺挺地昂着头:“你怎么能这么平静,搞得好像不是你有事一样你叫我们辅佐陛下,我们能替代你吗我们有你的武力还是有你的聪慧就连你的冷静我们都做不到,这样的我们陛下能看得上”
那罗浑恶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
“你瞒了我们这么久,连你生命有危险的事情都瞒的死死的。你有把我们当做生死与共的同火吗当年王将军是怎么说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贺穆兰抿了抿唇。
那罗浑带着悔恨的表情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你还知道我们是同袍早点知道早点知道说不定还有法子现在要去北凉,山高路远,我们到哪里去找大夫”
“他的问题,已经不是郎中能解决的了,我看恐怕要靠鬼神之力。”袁放突然开了口。“不是说沮渠牧犍动了咒术吗把那位王子找出来,逼他破咒”
“没用的。”
贺穆兰摇了摇头。
“我原本那一次就该出事,替沮渠牧犍施术的昙无谶大师良心不安,去宫中救了我,但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她没有办法说明她身上最大的秘密。
她没有办法告诉所有人她是穿越的,而且已经死过一次。
这辈子,即使她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救自己的命,她也不准备那样做了。
“原来是那次。”蛮古想起那次梅园的昏迷,“那寇道长呢柔然时寇道长甚至让你死里逃生,他应该有更好的法子吧”
那罗浑也想起寇谦之,连连点头,“连寇逸之道长都能看得出你的问题,寇天师怎么没办法解决”
“若是昙无谶大师下的咒,那么一定有佛门的高僧能解。”袁放摸了摸下巴,“我们这次是去北凉,一定有不少高僧,东边不亮西边亮,说不定会有西域的高僧能解决你的麻烦。”
“慈心大师呢慈心大师要是知道你是女的,说不定有除了阴阳交合以外的法子”盖吴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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