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后知后觉也加入队伍:“我也不敢。”
傅清息一个人口若悬河训了很久,训话期间,他还监督每个人各喝了一壶茶。
三人只觉得苦得都要烧心了。
要到饭点,傅伯进来在傅清息耳边询问是否传膳。
傅清息摇头,轻声回道:“你先等等。”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底下三个人,叹了口气:“唉,你们都回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别老是当成耳旁风。”
三人如蒙大赦,匆匆行了个礼就逃难一般跑了出去,到门口之后分成两队,连招呼都懒得打,哗啦啦一下散了个干净。
他们前脚走,后脚傅清息的清粥小菜就上来了,他吃得那是摇头晃脑,春风满面。
逃回家的动作中,还要数黎欢动作最急切。
他一路轻功,飞檐走壁往家里赶。
好不容易跑回家里,冲到井边拼了老命一般给自己灌白水漱口。
黎欢的妻子刘氏吓得小脸惨白,她担忧地走过来:“夫君,那贪官可是为难你了,你这脸色着实难看。”
黎欢苦得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漱口,摇着头继续狂野地给自己灌水,把刘氏更是吓得不轻,在一旁嘤嘤地哭了起来。
黎欢察觉到不对,赶忙走过去抱住她,轻轻拍她背部安抚道:“怎么了?别哭呀。”
“夫君…”刘氏声音细若蚊蝇,还带着浅浅的啜泣:“那老贼是不是给你下毒了,你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黎欢这才反应过来刘氏在哭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呀,妇人之见!他是我老师,怎么可能会害我呢?我不过是喝多了鹰茶要漱漱口罢了。”
“还有,叫什么老贼,那是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尊重他知道吗!”
这深明大义的样子就像之前在丞相府大喊茶里有毒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明真相的刘氏唯黎欢马首是瞻,马上就改口:“嗯,老师,我听夫君的。”
小模样梨花带雨的,颇为娇怯,看得黎欢食指大动:“娘子,鸡呢?”
周升那边就没这般温柔小意了,他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
我不是特地去把周记弄过去当书童的吗?这怎么又给带回来了呢?
见周记还无知无觉地朝家里跑,周升觉得不止嘴里苦,突然感觉连心里都苦了起来了。
能当丞相的人就是厉害,不动声色就把事情给挡回来了。
好歹明早还要上早朝,到时候再找机会跟丞相说说吧。
周升除了苦中作乐,也没其他办法了,跟在儿子后面跑得满头大汗。
早知道就不让轿子先走了。
现在累得宛若八旬老狗。
第二天天不亮,小厮叫醒了傅清息:“老爷,该上早朝了。”
傅清息扶着床沿缓缓坐起来,身子还有些不适应:“咳咳咳……”
小厮连忙拿了玉露丸给傅清息。
傅清息放在鼻尖嗅了嗅,是些润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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