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刚刚的考试心里一肚子火呢。
始作俑者竟然还敢来问自己要钱。
“钱?”
“你刚刚都没把答案传给老子,还敢问老子要钱?”他伸手推了一下余墨,竟然没推动。
余墨眼里含笑,但是声音里全是寒意,比十二月的冬天还要冷上几分,
“你想赖账啊?”
陈强被他吓得一哆嗦,怎么感觉和平时见到的余墨有些不一样呢?
那个懦弱,可怜,总是轻声细语的余墨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虽然最后一门考试没抄上答案,但是前几门考试的分数应该够了,要是可以的话。
他还打算一直利用余墨到高中毕业。
“赖账又怎么样?”他又不服气的推了余墨一下。
此时校门口都是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陈强这样的混混在学校里没人敢惹他,大家都是能装看不见就装作看不见,万一自己不小心被缠上了就不好了。
最多只是同情的看向余墨。
好像只要自己在同情别人,就能减轻一些不能帮忙的负罪感,就能证明自己是个好人了。
余墨低低的笑了出来。
“陈强,你真是个蠢货啊。”
“敢不敢跟我来?”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懒懒散散的危险语气,挑衅着他。
刚刚看到有这么多人围着池溪,已经让他心情够不好了。
正巧有这么个蠢货可以供他发泄一下。
真是好极了。
陈强的怒火果然瞬间被他挑起,拎起他的领口逼近,“跟你去哪里?老子就可以在这里揍得你满地乱爬。”
余墨抬眸,眼底猩红,手已经在微微用力了,将他的手拍落。
自顾自朝前走。
进了那条自己最熟悉的巷子,陈强才意识到有些大事不妙。
余墨将校服拖了,笑着歪了歪头,眼里满是幽深的光芒。
下一秒,陈强的手被他抓住用力一拧,发出了咔擦一声,肩关节脱落那一刻,陈强的惨叫声才响起。
一记记沉闷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快如闪电,一拳比一拳要狠厉,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陈强压根招架不住,他只能算半个混混,真正打架的除了嘴上说说吹出去的之外,实际上也没几次。
他想爬出巷子,但是下一秒又被拖了回来。
是单方面的凌虐。
余墨打架用得都是巧劲,并不是不是力气。
他从那个混蛋父亲学到的唯一有用的东西。
陈强的歇斯底里传入耳膜,他聆听着,感受着。
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拳头已经红了,但眼底的猩红更甚。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身边越来越多的人了?
--礼品店。
池溪坚持去别人家里肯定不能空着手去,所以去探望宋河的时候还是打算买点东西,也算一片心意。
思来想去老爷子喜欢写字画画,还是送毛笔好了。
被拉来的周时桉不满嘟囔,“也没见你给我买过什么东西......”
“那老爷子家里好东西一大堆,哪里需要你买,每天都有人巴巴的......”但是看到池溪认认真真挑选东西的侧脸,还是闭上了嘴。
池溪一个个试着,她小时候也学过一些书法,池箬说学书法的小姑娘会让人觉得更有气质,更端庄。
但事实是她压根不懂,将她丢给了老师后就走了。
等她学了些皮毛又被拉去学芭蕾。
最后看中了一支叫“绿檀”的,毛笔杆子很有质感,拿在手里也稳稳的,这支是狼豪笔,做工很细腻。
价钱也合适。
付账的时候又看见了一支不错的钢笔,叫“白夜里。”通体纯白色,想起余墨好像这周快生日了,他人斯文温柔,字也写得好。
送这个也合适,也符合他的气质。
就一起包了起来。
周时桉在一旁内心狂喜,这笔难不成是送自己的?
他表面不显,“咳”了一声,抢先付了帐。
可很明显,他又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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