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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楚然在驿馆里等了好些日子,始终没有旨意下来,到底让他这个新科状元任什么职。小六很急,可他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待在驿馆里,手里握着他那支宝贝非常的毛笔,在纸上写下龙飞凤舞的故事。
小六每日在街上逛,打听到排在皇榜上十几、二十名的都领到了官职,可他家少爷就像一滩烂泥,怎么都扶不上墙,偏偏还不着急。考了个状元,却不知是得罪了大人还是干脆得罪了皇上,别说得不到重用,连用都没用。
八月初,郑楚然终于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下了床。他迈着四方步走到洗脸的铜盆前,哼着小曲儿,浸湿了帕子。
小六推门进屋,见到他家少爷这副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我的大少爷,你真是该出去瞧瞧了,那皇榜上有名字的大老爷们,也就只有你一个还待在驿馆里,连个正事都没有了。”
“送去了。”小六将食盒摆到桌子上,一样一样拿出放在里面的菜,“长兴城里的每家馆子都快吃遍了,这要不是郑家有钱,只怕少爷这个时候正在外头喝西北风呢。”
郑楚然洗完脸后又净了手,才落座看着一桌子的好菜,道:“大功告成,终于可以尝尝这长兴城里的菜好吃还是不好吃。”
“少爷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六子说话。”小六给郑楚然身前的酒盅里斟满了酒,道,“您就不觉得怪么,您都已经站到御前了,皇上偏偏不封不赏的,还是您真那么大胆子,得罪了皇上?”
“状元公,我家主子请您过府一叙。”门是被眼前这位披着黑袍,手提宝剑的青年随手推开的,小六明明记得他落了门栓。他起身插着腰问那青年:“谁叫你闯状元卧房的?我家少爷才不跟不明不白的人走。”
“你不会还想叫我自报家门吧?”青年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状元,在下不想用强。”
能随随便便走进安顿状元、榜眼、探花的驿馆里,也就只有小六这样的脑袋猜不出这青年是谁的人。
青年也回了礼:“不敢,状元请。”
郑楚然将双手负在身后,昂首挺胸的,出门前,回头交代小六:“回家去,告诉我娘,就说他儿子受了重用,只是差事秘密,连你都不知道去了哪儿。若是说错了半个字,你家少爷回家后,就吊起你打。”手打更新
小六的脑子终于转了起来,少爷这么说,想来这个拿着剑的侠客来头很大。他除了听他家少爷吩咐,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了。他家少爷虽然脑子和别家的少爷不太一样,唯有一点,足够聪明,还有化险为夷的能耐。
前一段路还很平坦,后一段就有些颠簸,郑楚然想,他应该是被带出了城。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不能在光明正大的地方说,非要这样见不得光呢?郑楚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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