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执拗委屈的盯着他。
“我和你说过,你要回来,不然我会造反的。”
顾宁洲的身体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花堇看他这副样子,越来越气,嘴唇抖个不停。
她气他这么多年不回来,也气自己不争气。
“但我不敢。”
花堇仰着小脸,委屈难过的小声道:“我没这个胆子,三姐和她的驸马要拉我入伙,还逼我给父皇下毒……我不敢,太吓人了。”
顾宁洲被逗乐了,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那你三姐可真是的,都不了解你,花堇哪有这个胆子?”
“从小就怂到大,国子监上课偷睡都睡不踏实,他们也太过分了。”
花堇听着不像是好话,甩掉了头顶的手。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绷着小脸问:“你回来做什么?”
顾宁洲认真的想了想,说:“年纪不小了,回玄京结个亲事。”
花堇愣了愣,眨眨眼睛:“和谁啊?”
“还不知道,”
顾宁洲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不经意”的瞅了她一眼,然后认真的问了一声:“你有空吗?”
“有空……成亲?”
“昂。”
花堇配合的掰了掰手指,弯起的眼角,还是藏不住的明显。
“最近挺闲的。”
顾宁洲“哦”了一声:“什么时候闲?”
“下半辈子。”
“那可太巧了。”
……
渡过了几个艳阳高照的晴天,玄京城下起了雨。
天空灰蒙蒙,路上行人脚步匆匆。
顾宁洲听说刑部对状元的审问进行的很顺利,没怎么费事,那造反的状元就全都招了。
有些矛盾,状元好像是一块不怕死的软骨头。
可以死,但不能太疼。
顾宁洲和别人不一样,他不好奇春风得意的状元为什么会突然造反。
他也不在乎,世界上有那么多脑子有问题的人,谁遇到几个都很正常。
老皇帝给了顾宁洲一道口谕,去刑部,送状元上路。
造反之罪,可判满门抄斩,但状元驸马本就是孤家寡人,他唯一的家人是三公主……怎么也砍不到那边儿去。
不等秋后,就随便挑个日子,把他砍了吧。
顾宁洲奉旨来到了刑部,王侍郎给他开门引路。
而且转告了他一件事:“状元好像疯了,昨天就疯了。”
顾宁洲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
这家伙不是说成王败寇,坦然赴死吗?
怎么死到临头,连最后一丝傲气和体面都维持不住了?
不太像自己了解听说过的那个名满玄京,骄傲无谓的状元。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能比造反失败更刺激了他?
王侍郎还真说了一件事。
昨天晚上,杨探花托人送了一张字条到刑部,给状元。
他也看过了字条上的内容,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就送进了牢里。
但状元在看到字条后,就突然呆在了原地,随后脸色大变,精神失常的发疯了。
声嘶力竭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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