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窸窣声响了一夜,天地成了白色。
银装素裹,料峭寒雪。
上华村这个村下小山庄,在雪被的掩盖下,静谧安稳。
村里人穿得是布鞋,雪地里踩几下就容易湿透,凉了也常容易发热。
因此大人小孩都窝在家,围坐在小炉子旁聊天。
这时候,晒的南瓜子,种的花生就起了作用。
就着一碗热水,一家人喝喝茶、磕磕瓜子儿,时间就是一打发。
程家屋里
叶忍冬被圈在大狼的肚皮上,贴着宽阔的胸膛。
男人身上温度高,只挨着,就像烤着着暖炉,能安稳一晚。
叶忍冬羽睫颤动几下,慢慢苏醒。
睁眼间,直直对上男人的脸。
这是半个多月来,第一次醒来后他还在自己身边。
叶忍冬身子没动,一双杏眼细细描摹。
睡着的相公像雪山山巅的积雪,清冷寂静,也温润如玉。
越看,就越想上手。
叶忍冬碾磨指腹,紧抿唇角却放出了藏着的梨涡。
葱白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男人眉心。梨涡猝然加深,又渐渐淡去。
叶忍冬偷笑。
见长睫没动,他大着胆子,指腹从眉心顺着俊挺的鼻梁滑下,在鼻尖点点。
又顺着往下,在快要挨到男人唇时急转手指,落在唇角。
叶忍冬这才有些害臊地打算收回手。
可指腹处,男人嘴角勾起。牵扯叶忍冬的心神,让他没由来地心虚。
“怎么不摸上去?”程郎玉掀开眼帘,眼神清明而戏谑。“以前说过,夫郎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叶忍冬猛地扎进被子,缩头当乌龟。
程郎玉将他翻出来:“夫郎不要害羞,相公又不是不许。”
叶忍冬哪还有什么摸人的胆子,恨不能床板上裂开一道缝让自己钻进去。
程郎玉凑近:“夫郎?”
叶忍冬后挪,拉开距离。
“夫郎啊。”
叶忍冬背贴墙上,凉得一激灵。猛地抬头,被男人攥紧视线。
危险又迷人,肆意而克制。
叶忍冬后颈皮一紧:“阿……阿玉,我错了。”
叶忍冬几乎被夹在男人与墙壁间,腿、肚子、肩膀,完全被程郎玉堵住。
程郎玉陡然亲了他脸一口,大手揽过,让人趴伏在自己身上。
“给你摸。”他声音低哑,幽幽传进叶忍冬的耳朵。
叶忍冬看着男人唇,像被妖精迷惑,呆呆地咕咚下吞咽。
瞬间,男人如豹子般翻身,调换方向。
叶忍冬只觉眼前一黑,男人蒙头压来。
嘴唇相贴。
叶忍冬杏眼骤缩。
男人唇角挂着笑,慢条斯理般嘴唇微张。温热的触感伴随着乱蹦的心跳,凌乱、暧昧。
阿玉……在咬……咬自己的唇!
程郎玉像尝到佳酿,自喉间发出闷声:“夫郎。”
低磁而又性感。
叶忍冬脚趾蜷缩,陷落于棉被。
沉重的呼吸声交耳,叶忍冬心神失守。脚趾一松,放松般闭眼,迷醉着主动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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