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士也有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百姓,有些已经完全昏迷不醒。
里头没有灯,除了门帘和卷起来的俩小窗口就靠几盏煤油灯照明,然而在这样的昏暗的天气下,还是十分困难。
“好同志!我们这儿正需要你!”其中穿着白大褂年纪最大的军医老头给她拿了个医疗箱,“你先帮这边几个头上战士先包扎伤口,他们的出血情况比较严重,一定要尽快止住!”
“是!”宋恩礼二话不说扛起医疗箱投入到医疗工作中。
其实她完全没有任何从事医疗工作的经验,之前是仗着空间的药才敢夸下海口救人,不过好在该有的医疗常识她还是清楚,很快就给战士们消毒上药。
虽然药物匮乏,但基本用药的部队里都有,只是止痛麻醉类药物少得可怜,很多战士哪怕伤得很严重,也主动提出不用麻醉药,留给后面的同志。
宋恩礼看着这一张张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心里也不知道啥滋味,偷偷从空间拿了点麻醉剂出来倒在空药瓶里,人来人往的,也没啥人注意到。
等这批战士的伤口处理妥当,外面早已陆陆续续送进来更多。
“到底咋回事啊,不是说用沙包堵住豁口就好了嘛,这形势咋越来越严峻了。”老军医叫住一个刚送伤员进来的战士。
“水势太大没法子,沙包投下去根本定不住位置,已经准备打人桩做固定,我得先走了!”小战士说完,急忙跑出去。
打人桩!
这就意味着战士们必须抱着沙包跳到水里当人墙,哪怕连着绳子也随时都有被洪水冲走的风险!
宋恩礼听得心里直发毛。
“老同志,你说这些个团长们也要跳到水里当人墙吗?”她回头问老军医。
老军医很坚定的摇头,“不能够,团长同志们还得做指挥工作呢。”
“哦。”宋恩礼暗自松了口气。
那就好。
“对了,还没问你,小同志你叫啥?”
“宋红旗。”
……
直到下午两点差不多,炊事班的开饭号才吹响。
宋恩礼早已是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来的时候她才刚走了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又持续高强度工作这么久,眼前都有些发花。
老军医过来接手她手上的活儿,“宋同志你和小周他们先去吃饭,我和小钱几个留在这儿继续,你们吃好了过来换班。”
“诶!”
这批卫生员大多是跟宋恩礼年纪相仿的女同志,几个姑娘在忙碌的救死扶伤工作中很快就建立了别样的友谊。
宋恩礼告诉她们自己是到这儿来找人的,看到需要帮忙就加入了,几个姑娘觉得她思想崇高、品格好,对她格外热情。
小周看她两手空空,知道她肯定没带饭盒,就主动把自己的饭盒让给她,“我用盖子就成。”
宋恩礼忙说不用,“我有带行李的,我现在就去拿。”
饭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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