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醉酒的维纳斯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咒骂着拨通江彻电话。
“喂!”她念念有词的骂,火气很旺:“你家那不安生的要去爬周衡的床!”
夜深之时,林锦砚跟随仆人进入富丽堂皇的苏宅,一进门便嗅到奇异的香薰,前调冷冽后调温柔,她叫不上来名字。
周衡靠在沙发上,领带松散,眼皮疲倦的耸拉着。张晴一脸不高兴却不敢造次,乖乖坐在他身边。
“是的,已经来了。”周衡的英语非常流畅:“她只是个女人,没必要。”
他声音微沉,耳里的蓝牙依稀有回应。
一直等到话音渐息林锦砚才象征性的敲敲墙壁,从容走来:“周总。”
周衡随手拿下蓝牙,面色阴郁,偌大的客厅陷入一种奇怪的安静,足足三分钟。他道:“如果我没记错,《今夜情浓》有一场李静言献身徐深的戏,你对这段的理解是什么?”
李静言是《今夜情浓》的女一,徐深是男一。
台词早前就倒背如流,周衡讲的这一场是临近大结局,静言为了大好前途抛弃徐深,还债一样跟他上床。
林锦砚觉的好没意思,这些制片导演玩来玩去就那么两套,都没新鲜花样。
前年时兴SM,去年流行NP,今年又返璞归真,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一把扯下薄薄的防晒衣,她睨着周衡,眼底轻蔑张晴都感觉到了。
“装什么。”张晴翻白眼。
林锦砚伸手去够身后的裙腰束带,缠的很繁琐,她解的费力,手上动作不急不缓,既没有新人的稚气胆怯,也没有老人的不耐烦躁。
“晴姐当初是哪场戏脱的?”她怼张晴就跟逗蛐蛐一样。
周衡也觉得没意思,他不是干这档事儿的人,况且沫沫如今只能依靠她,他不能断后路,兔子急了会咬人的。
想到这他摆摆手,示意张晴看着办,他不想管了。
张晴如获大赦,尾巴顿时翘到了天上,腰一直,凌厉扫到林锦砚身上,阴阳怪气:“周总今天叫你来,是教你做人。”
说着她轻夹高脚杯,举起半杯昂贵的红酒,一勾杯底红酒尽数顺着脸颊泼到秀致颈项,那张精致的脸被整的狼狈不堪。
即使如此张晴也没有欣赏到气急败坏的林锦砚。
风平浪静一张脸,铮铮傲骨穿透皮囊刺的她眼睛疼,丧的无比恣睢。
张晴从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小姑娘。
娱乐圈,多漂亮三个字,写出来亮堂堂,亮堂堂一层镁光灯,台上声色犬马,台下牛鬼蛇神,肮脏罅隙里充斥着见不得光的人间百态。
人人都在这染缸里惹一身骚,只有林锦砚例外。
她既圆滑世故,又正义赤诚,矛盾的像她那张脸,万般妩媚,又暗藏单纯可怜。
张晴一团火烧的心肝痛,她无法忍耐的尖叫一声,扬手掴林锦砚。
林锦砚只觉脸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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