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想来说,自新月之夜过后的第一天,还算舒适。
没有梦境世界乱入来干扰他的睡眠,也没有走在路上就被慧慧提醒附近有新的地上梦境生成,让他能安稳地听完红场兵乐团的合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像以前那样学习累了就躺下玩会儿手机的生活,已经成了一种奢侈,而非普通消遣。
进入天鹅绒房间的途径除了自己家中的小金库外,目前还都是随机的,想要与耶格尔好好讨论下深渊的本质,奈何梦境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与此同时,在莫斯科的警察局中,刘奇胜和李舜生两人,满脸萧瑟地喝着红菜汤,等着来保释他们的人。
“说真的,我虽然想过无数种尾行少爷导致的结果,但从来没想过最终会在毛子的牢里度过。”刘奇胜看着窗外的阳光,但屁股下的水泥板子可带不来一点温度。
“我觉得说在牢里不是很确切,老刘。”代号为“黑”的前佣兵品尝着那浅浅的酸味儿,自然而然地用上了相对亲切的称呼,倒仿佛两人都老了十几岁。
“我们就像是在做禅修一样。”
“你说的对,类似这种长时间的等待,是放松的好机会。”
刘奇胜的眉头在狂跳:“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有在反省吗?”
“有。”黑好似永远不变的温润双眼里看不出一点躲闪的意思。
但刘奇胜在几天之内已经摸清楚了青年的脾性。
所以两人的对话翻译过来就是——
“咱们这么惨是因为啥你心里没点B数?”
“我没B数,我膨胀。”
可能直白了点,但意思到位。
从刘奇胜的角度向铁栅栏外看,还能瞥到那些苏联内务部疯狗的边角。
他们可是被气疯了,因为警局和内务部在某种程度上,职能是互不相干的,所以想通过某些特殊手段或者人脉把两个害他们被部长痛骂的混蛋给拎出来揍一顿都是不可能的——前提是他们找到了人。
约达到现在都不知道李舜生其实已经被警察保护起来了,就是最好的解释。
现在的苏联已经不是以前的苏联了。先走法律再走“民意”。
当然,这个法律可能跟李舜生有点熟。
“内务部的人已经走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老太太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哦。”然后两个人就无精打采地推开铁门走了出来。
原来这门压根就没锁住!!
“我说你,黑,回来串个门都能给我找点麻烦,真是祸害不减当年。”坐在看守处的老太太披着土黄色的旧式军衣,抖着脸上的褶数落青年。
这位俄罗斯族的老人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雅文。
“您也是,还能应付自如,真是老当益壮。”青年将盛红菜汤的碗放到她的面前:“再来一碗。谢谢。”
“汤倒是管够,不过保释你们的人再不来,难保我手底下的小辈会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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