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子也很无奈,朝两位先生摊了摊手。
“既然你们知道那小子在听风院,把他抓回来上课不就行了?”
季先生气得胡子都在哆嗦,指着韩夫子,问闫先生“听听,人言否?”
闫先生深有同感地点头,“夫子说这话,太不负责任了!
秦天在跟陶先生学符道,我们哪敢去抢人?”
韩夫子气笑了,指着季先生骂道“你既想把秦天找回来上课,又不愿亲自上门要人,还想甩锅给老夫?”
眼看着季先生就要跟韩夫子吵起来,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身青袍的莫先生,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快步走了进来。
刚进书房,她便抱怨道“夫子,秦天被陶老先生掳走,已经在听风院关了十一天啦,您快管管……”
话还没说完,她便看到满脸怒气的季先生,和一脸委屈的闫先生。
她顿时猜到了原因,试着问道“你们也是来要秦天的?”
闫先生点点头,叹息道“就算秦天想学符道,也不必赖在听风院,十一天都不露面啊!
连续旷课十一天,学院历史上还没出现过,这让我们怎么教学生?”
季先生余怒未消,指着韩夫子,对莫先生说道“莫先生,你来的正好。
这老头不愿意招惹陶先生,还想让我们去触霉头,你快劝劝他!”
另外三位先生稍微年轻点,季先生的年龄不比韩夫子小多少,两人关系也不错,所以说话没什么顾忌。
莫先生对韩夫子欠身一礼,语气诚恳地劝说道“夫子,那秦天的悟性极高,天赋卓绝,是个极好的苗子。
定是他在符道考试中交了白卷,惹得陶先生心中不忿,才将他掳到听风院,逼他学习符道。
虽然,我们能理解陶先生的心情。
但老先生这样做,破坏了学院的规矩,令我们很为难。
学生们都盯着这件事,您若是再不处理,恐怕要传出更多的流言蜚语,对学院的名誉不利啊!”
季先生也跟着附和道“没错!虽然我们敬重陶老先生,可他不能如此霸道,独占着秦天!”
韩夫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如此生气,那你去找陶先生要人……反正老夫不去。”
很显然,韩夫子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总归有些心虚。
若不是他指点秦天去找陶先生帮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季先生和闫先生都很生气,又要跟韩夫子吵架。
倒是莫先生看出了端倪,开口问道“夫子,陶老先生德高望重,我们都是晚辈,怎敢找他理论?
只有您去要人最合适,毕竟也是为了大局。
您左右推诿,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老夫能有什么隐情?”韩夫子瞪了她一眼,义正言辞的道“怎么教学生,如何分配时间,那是你们几位先生的事情。
只要秦天还在学院,还在学习,就不算违反院规,老夫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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