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涌动的风云诡谲。
次日,娇阳浮起,柔光四射,静谧的兰陵似是笼罩上一层薄薄的暖黄色。
朱门宫道,红墙青瓦,景阳钟声悠扬,阵阵清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陈安站在永帝之下,手拿着茂密的拂尘,恭恭敬敬站着,尖细的声音传遍着整个朝政殿。
坐在龙椅上的永帝神情似有不耐,看着几分惺忪和慵懒的模样,面色平静地扫了一眼下面的众大臣,皆是屏息凝神,沉默不语之样。
陈安微微转过身,似乎是等待着永帝的示下。
永帝朝陈安微微点了点头。
陈安心领神会,朝永帝微微颔首,随即,转身高声喊着,“退~朝!”
“儿臣告退!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帝之下,众臣之上,那时公冶景行站的位置。公冶景行低着头拱手弯腰朝永帝行礼。
“臣告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俯身下跪,也便只有公冶景行这东宫太子的身份不需要了。
永帝走后,群臣这才依次离开。站在群臣之中的宁暮起身形未动,却也是抬起脚步,朝上面的位置看了看,显然是在等公冶景行。
公冶景行走了下来,轻睨了宁暮起一眼,随即,两人并排走着。
“殿下是要去见皇上吧!”宁暮起面色平静,缓缓开口。
“嗯!昨日你说得,正好今日无事,我去看看父皇的意思!”公冶景行直视着前方,面色平静,一身淡黄玄色朝服,头戴玉冠白玉发梭,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顿时毫无遮掩的显露,颇有未来之君的气势。
“嗯,那好!正巧我去一趟同乐宫,待会我过来寻你!”宁暮起轻声道。
公冶景行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宣阳宫,朝阳殿。
“皇上,太子殿下正在殿外求见!”有太监急匆匆却又不慌不忙地进去禀告。
永帝正在批阅着二十四洲上来的奏折,握着羊毫的手指一顿,“景行来了?”
“回皇上的话,是!”太监回道。
“让他进来吧!”随即,永帝收回眸子,随意地说了一句。
“是!”太监直起嗓子朝殿外喊道,“宣太子殿下觐见!”
公冶景行缓缓走了进来,一步一步极其沉稳,周身气势仿佛能上震九天,下撼九泉,无不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来。
“儿臣参见父皇!”
公冶景行连忙拱手朝永帝行礼。
永帝放下手中的笔,一旁的高安接了过去挂起,永帝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仰首爽朗一笑,“景行来了!怎么这个样子时候来朝阳宫是有什么事吗?”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父皇睿智,儿臣的确有事想听听父皇的意思!”
永帝眼神一顿,笑意却不减半分,连忙随意甩了甩袖子,说道,“好了,先别站着了,快坐,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谢父皇!”公冶景行没有拒绝,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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