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感兴趣,就像她既怕恐怖片又忍不住想看一样。
凤仪将自己看过的聊斋画皮作了些许改动说给了胡先生听,胡先生毕竟是有经验的说书先生,虽然觉得故事恐怖,却也没被吓到,只是啧啧称奇道:“世间竟有这般离奇之事,不知贺弟从何处听得此等奇闻?”
这就可以称兄道弟啦?
凤仪故作神秘道:“贺某有一兄弟,平日最爱四处游历,所见所闻都极其有趣,胡兄若是想听,改日有空贺某再来说与胡兄听如何?”
先免费送几个故事,再谈生意就方便得多了,她总得让胡先生先试验一下她分享的故事百姓到底喜不喜欢。
胡先生笑道:“如此甚好,胡某每日巳时会在茶馆里说书,贺弟若想找我,这个时辰去茶馆里便可。”
凤仪与胡先生告别后,去包子铺买了几个肉包当中饭吃了,下午她实在闲得无聊,换了装便去私塾看望两个孩子的情况。
胡先生返回茶馆,他没有去大厅中央说书,而是上楼朝一个包厢走去,他在包厢外稍稍整理衣袖,走了进去,对着坐在里面的男子恭敬道:“王爷。”
包厢里坐着的青年男子正是之前那位与人打赌的男子,他抬眸扫了一眼胡先生,神色冷淡道:“什么事?”
“属下刚刚碰见一个人,从他那里听来一个匪夷所思的逸事,属下记得王爷前日还在疑惑为何永昌侯府千金性情大变,想来这个故事能解开王爷心中的疑惑。”
赵严己甩开扇子,颇有兴趣地挑眉:“说说看。”
胡先生如今日说书一般营造氛围,开口娓娓道来:“这世间有一种换脸之术,唤作画皮,传说……”
“说重点。”赵严己打断了他的话。
“是!”胡先生将故事浓缩成精华,简单说完后他看着男子若有所思的表情,提出了心中的猜测:“王爷,若真有这画皮之术,那侯府千金岂不是……”
赵严己眼神冷凝,胡先生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画皮之术,不过是易容罢了。”赵严己不以为意道。
“王爷说得是。”胡先生附和道。
“不过这易容术倒是厉害,侯府竟然没人怀疑,还是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想送奸细到本王身边来?”
胡先生低头,默不作声,这个他可不敢胡乱猜测。
“呵,既然永昌候不怕本王的风流名声,那便让她嫁吧!”赵严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永昌候的宝贝女儿满心满眼都是他大哥赵严毅,她之前说不嫁给他,要死要活闹得满京城都在笑话他,听说她最后倔不过侯爷竟然上吊威胁侯爷,被救之后反而想通了,是真想通了呢还是侯府有什么阴谋呢?
他如今名声坏成这样,侯府还敢把女儿嫁过来,到底是看重他呢还是看重他手中的兵权?
赵严己扫了胡先生一眼,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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