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面包上抹一点鹅肝酱,再配一杯酒,更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微顿了一下,莫骄阳轻晃着杯中的液体,看着它在琉璃杯里打着转,就像是被送进咽喉里一路做着人体器官的旅行一般。
“想必送酒的人,也该与马村长提过这一点吧,保存期只有三个月。”
莫骄阳的目光带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时间不长,只是冷冷的扫过一眼,便收了回来,状似极感兴趣的落到了杯中酒上,轻仰头,品了一口,才沉声赞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
这句话,说的真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不知道这闻名不如见面,说的是酒,还是人?
有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却没人说,酒逢太岁,要如何喝。
一场宴,马家兄弟也算是做足了准备,有些东西,即便不用明说,可是大家都是聪明人,要不是莫家的山太高,太硬,他们兄弟早就上门谈了。
当然,这会儿被人家找上门了,也没什么,这当官,跟做生意,也没什么两样,他们兄弟求的不多,没有什么宏图大志,只在这一母三分地当个土皇帝,天高皇帝远,若是真有什么检查之类的,脸面的事儿,必然会做足。
当然,平时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些年,跟S市,也就相安无事的过了下来。
只是马书记前脚下了台,后脚就给他们兄弟打了预防针,原本以为是虚张声势,到没想到这次真就到了C县。
当官必是有所图,他们兄弟这些年打交道的人也品出个几分,有人图名,有人图利,有人好女人,有人好东西,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有心,总能寻到。
可是这次,真TM踢到铁板了。
人家要名有名,要钱不缺,一顶红三代的帽子就能压死他们,逗,拿什么逗。
不过认命吗?
呵,谁知道驳一驳会是什么结果呢,谁又能说没有机会呢。
明明是一条死路,有些人,就想驳个光明,身子,微微的靠后,大靠背椅上舒适的海绵像是一个空白的电脑硬盘,在吸收着主人强加的信息,然后在主人需要的时候适时的弹出,给予最正确的指导。
马群的脑袋快速的运转着,像是二十四小时永不停歇的机器一般,只要不断电,就要工作,他怕,一旦停下来,他就没了再工作的机会了。
“莫书记,像我们这个岁数的人,总喜欢听一些古话,我们村里的那些老人教育晚辈的时候,就常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行走在外,谁还没有个三亲六顾的,别凭着年少气冲,就不给自己留后路。”
马群没有马昭的心思深,若是以前的帝王家,马群就是个将军的料,有勇无谋,而马昭,就是那个坐在金銮殿上的人,不过那把椅子能坐多久,就未可知了。
马群倒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挑了自己的位子坐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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