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修道:“哪有那么夸张!”
舒城也道:“这比我见过的任何伤都吓人,十指连心呐景卿,连着我的心。”
“那怎么办,都已经这样了。”
“还能怎么办?我的景卿,我只能惯着,宠着,疼着。”说着拉着方子修的手继续给他上药,“回来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因为是法器所伤,好的没那么快,医修说至少得三天,因为是夏季,这两日上药后不能碰水,也不能包扎。”
药上好了,舒城也放下药膏,伸手去拿床帐的系带,将方子修的手按在床头。方子修感觉自己在被捆,心慌的看向舒城也,“阿也你干什么?你捆我?你捆我做什么?”
舒城也低头看向方子修,方子修这么瞧着?怎么感觉像是在邀请他做点儿什么?舒城也别开眼睛道:“手伤了,我怕晚上碰着。怎么这个眼神儿看我。”
“那我用什么眼神儿?我看你不是一向这样吗?”
“可不是,景卿这样,让人生些旁的心思”,舒城也将人捆好了,抱着,把头搁在方子修脖颈蹭了蹭,“不要撩拨我,我受不住。”
方子修道:“舒城也,我还伤着。”
舒城也道:“伤着不是正好吗?我捆着你,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方子修心下一紧,软了些:“宴安,你不能欺负我。”
舒城也道:“可是你撩拨我,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
方子修咬唇,可怜的看着舒城也。这可怜样,倒叫人不忍心了,舒城也轻笑,咬着方子修的耳朵,轻声道:“我想,在你洛邪上放个铃铛。放个铃铛好不好?”
“你别咬我耳朵,痒!放个铃铛干什么?”
“赠尔之铃铛,一步一响,一步一想!”方子修耳尖微红。
“好不好?刻上我的名字。你走一步,我便想你一次,好不好?”
“你若是喜欢”
“景卿答我,好还是不好?”舒城也的气息在他颈间穿梭,方子修呼吸有些急促,脸红了。
“好!”
舒城也在方子修颈间轻吻一下,起身在他的芥子空间找寻,一盏茶之后,取出一个灵宝铃铛。
“你怎么还存这个?”方子修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要存这个?他也不知道,他就觉着应该存着。
“好看就留着了,我给你戴上!”说着在铃铛上刻了自己的名字,将铃铛没入洛邪,刚刚好,一根红绳系着一个铃铛,像是浑然天成的配饰。
洛邪本就低调,又是在腕间,只要方子修不调动,根本看不出是神武。聂云也是看见它从方子修指尖飞出,落在手腕上,才注意到它。它像是隐秘的刺客,深藏的暗卫,默默的守护主人。方子修一动,那铃铛就响了,清脆好听,声音不大,刚好两个人的这个距离能听得清楚。
“好看。”舒城也看着洛邪和铃铛完全融合道。
方子修抬头,因为被捆住,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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