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修想推开舒城也,奈何舒城也力气太大,禁锢得他动不了。
舒城也小鸡啄米似的在方子修脖子上亲,弄得方子修心底一颤一颤的。
“殿下,你别这样,你放开我吧,我还没准备好。殿下,殿下你饶了我这次,求你了殿下!”方子修示弱,他从未向谁这般求过饶,说得有些生硬,但被舒城也亲吻的脖子很敏感,语气听着又有些娇嗔。
魔侣印让舒城也躁动,舒城也一听殿下两个字,就想起刚刚方子修叫他殿下看他的眼神儿,他受不了。
这一声声殿下饶了我,简直就是就是助兴他要是再这样叫下去,真抵不住了。
舒城也放开人,道:“别叫我殿下,叫我名,叫我的字都可以”,说着又在心里念了几遍清心咒。
“殿”
“嘘,叫我宴安。”舒城也将食指抵在方子修唇间道。
方子修尝试着叫:“宴宴安。”
“嗯!再叫!”
因为害怕,方子修放低放软了语气,“宴安。”
舒城也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这个也是助兴
舒城也按下心中躁动,道:“还是别叫了,你的字呢?叫什么?”
方子修抬眼看舒城也,他没有父亲,方知渡也不过是他的养父,如今还将他送给了舒城也,没人记得给他取字。
“我我还没有字”,方子修低声道,声音里有些凄凉。
以前他认不清,总觉得自己活得是个人,但清醒之后他才明白,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件物件,可以被人随意丢来丢去。他在舒城也的府上待了半年之久,突然觉得这不真实,舒城也待他好,像是一场美梦,他害怕,又眷恋。
舒城也道:“没有字也正常,寻常人家及冠才取字,仙家没那么多讲究,那我给你取个字?”方子修点点头应了一声。
舒城也想了一会儿道:“景卿可好?斯人如景,日月为卿!”
方子修重复念:“景卿?”
舒城也抱着人道:“我的景卿好看得不真实,天地之色,日月之辉,都没办法跟你比。”
他何德何能跟天地日月争辉?
方子修忙道:“殿宴安我配不上这样的字!”
舒城也道;“你配得上,我会让你会配得上的。”
方子修仰视舒城也,舒城也的眼神充满炙热,他这颗被世俗冷冻多年的心,都烫了一下。
突然舒城也又坏笑,“我可是救了景卿两次,景卿可是要如此报答我两次?”
方子修慌,往一边靠,道:“那个,那个宴安,刚刚是个意外,我,我还没准备好!那个”
舒城也不听方子修解释,低头去吻他脖子,方子修忙推,趁着方子修慌乱,舒城也将天尘子的药丸丢进子方子修嘴里,又吻住方子修,逼得他咽下去,半晌才松开。
得了逃脱的机会,方子修立马爬起来,“殿下,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生子丸啊,前几天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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