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我是被抛弃的弃婴,现在却突然得知我不是弃婴,我是被坏人从父母身边偷走扔到孤儿院的,这些年我父母一直在找我,他们是爱我的。”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这是宋如兰告诉我的,她在老院长的遗物里发现了我的身世秘密,现在用这个秘密要挟我离开沈冀骋,三个月内,我不能回到江城,也不能跟沈冀骋有任何联系,否则她就要毁掉那些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这样啊?那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沈冀骋的。”傅谨御唇角翘起来,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出乎意料的转折,幸好那天没抓住宋如兰,这女人虽可恶该死,倒也有些妙用。”
“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温晓不用看,就能从傅谨御轻快的语气里猜到他心里所想。
“没有啊,我很同情沈冀骋,真的很同情他有个这么痴心的前未婚妻。”傅谨御故意压低声音想做出沉痛的样子,偏偏心情实在好,根本藏不住声音里的笑意。
“你这人真可恶,不想跟你说话了,我挂了。”温晓怒而挂断电话。
挂完才想起来,忘了让傅谨御帮她查查老院长的背景,说不定能从她生前的人际交往中发现什么端倪。
那个偷走她的女人肯定跟老院长认识。
以及,搜查宋如兰的下落。
温晓发了消息给傅谨御,他秒回了两个字:遵命。
温晓莫名脸有些热,这人真是的,见缝插针搞暧昧。
坐着乱想了一会儿,便去睡觉。
临睡前,意识模糊时,温晓突然发现,离开沈冀骋后,她莫名有种轻松感。
终于不用纠结怎么解释那一个亿的来源了。
温晓轻松入睡,沈冀骋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书房中烟雾弥漫,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烟头,男人俊雅矜贵的脸这会儿看起来颓废又焦虑。
温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还什么都不说?
沈冀骋十分担心,她一定是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一定是被迫离开的,还迫于某种原因不能跟他联系,绝不是玩弄他的感情。
这点自信沈冀骋还是有的。
可越是这么想,沈冀骋就越是担心,思维陷入一个圈里,不断追问自己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越想越坐不住。
却又无计可施。
就在这种烦躁快要失控时,宋如兰的电话打进来了。
沈冀骋本来不想接的,后来又想起宋如兰跟温晓认识,说不定有些什么线索,便接了电话。
“什么事?”声音冷酷。
“哼,沈先生就这么不待见我?”宋如兰冷笑,已经撕破脸了,她也懒得像以前那样对沈冀骋各种讨好奉承。
“你有没有事?”沈冀骋十分不耐烦。
“你是不是在找温晓?”
“你知道她在哪儿?”沈冀骋猛地站起来。
“知道啊,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宋如兰冷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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