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下进了地下车库,闵凝以为陆北已经忘了刚才那个误会,哪知道他直接把人从底盘奇低的车厢里拖了出来,直接扛在肩膀上就上了楼。
闵凝晃着腿,除了叫救命什么也做不了。
可惜的是电梯直达家门口,根本没遇上什么能救她的人,进屋连灯都不开,闵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重重的掼到沙发上,皮质沙发虽然宽大柔软,可她还是被摔得屁股生疼,“陆北”
陆北根本不听解释,从腰间抽出皮带,二话不说就把闵凝的手背到身后捆了一个结实。
墨蓝色的光线里,陆北的表情不明,可闵凝知道他这是真的发怒了。
而她也真的害怕了。
两只手腕捆得结实,猛了两下,皮扣纹丝不动,顾手顾不上脚的时候,陆北把领带也取下来,就着现成的结把闵凝的两只脚也牢牢绑在起来,这种被人五花大绑,任人鱼肉的恐惧感比打一顿可强烈多了。
“陆北,求你了,我们可以谈谈的。别绑我,我害怕。”
“那你先说你刚才为什么笑?”
就因为这个?!闵凝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荒唐又幼稚到可笑!
“你还在笑!”
陆北像发现了罪证一样,暴躁得离开,去厨房叮叮当当找了一圈,一手拎了一瓶洋酒,放在地上,跟着他也坐在地上,平视倒在沙发上的闵凝,忿恨又无奈地说:“你太要强了,从你嘴里听句实话越来越难,我只能用点特殊的办法。”
他仰头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还没等闵凝反应过来,托住她的后脑,就把这口酒连放肆的吻一气哺过去。
陆北舌头就像一柄长枪,横冲直撞,无论闵凝怎么反抗,都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烈酒烫喉,闵凝连咽都来不及,那股液体就食道气管一通乱入,呛得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淹死,闵凝剧烈咳嗽,陆北才稍稍离开女人唇边,然后像个恶魔一样,笑得妖异:“慢慢喝,今晚还有很多。”说着又用嘴接连喂了闵凝两大口,又苦又辣,喝得太急,闵凝只觉得脸滚烫,看陆北已经开始双影。
“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笑。”
原来灌醉她是为了逼供。
不知道是不是酒力上头了,闵凝竟然真的扯出一个笑,然后一五一十把风衣里的香水味复述了一遍,“就像狗,尿一泡,就算划地盘了。”
“你可没有狗可爱。”他冷哼,气自己在意了一路的真相,竟然是一个小狗占地盘的联想。
陆北生气自己,更恼闵凝,又猛往她嘴里灌了两大口,闵凝和他的酒量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禁得住这么灌,五六口下肚,陆北问什么闵凝说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找我解决官司?”
“当然有。”她纠结最多就是要不要找自己的男人帮忙。
“可你宁可在食堂傻坐一天,都没有打个电话给我。”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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