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暖橙的光撒在河水之上,波光粼粼。
风红缨就是这时候探出的水面,小姑娘长发湿淋淋地搭在后肩,纤细的身子纵身一跃勾起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那也是守棺的女知青?”
马支书点头,扯着嗓子吆喝:“小风同志,你上来——”
“这就来!”
风红缨扬声,在水里翻腾几下游到了岸边。
接过苏宝琴甩来的外套,风红缨快速穿上,喊了声支书,又冲岸上的男人点头问好。
掀开盖在石棺上的油纸,风红缨笑着道:“您瞧瞧。”
临近仲秋,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呢,另一边高空之上就早已出现了月亮轮廓。
日月光辉齐齐照在石棺上,在河底沉淀千年的黄玉棺材此时泛着无与伦比的光彩。
来人是首都《人民日报》下边衍生报的总编,这次往南出发,是为了实地跟随国家工人勘测石油,顺便写稿子。
王茂对古董很感兴趣,可惜破四旧……
近些年情况好了点,所以王茂每每出去采风都会探听乡土文物,没想到这次让他逮着了!
围着黄玉棺从前到后来来回回观摩了三次后,王茂扶着镜框的手有点抖,兴奋地语无伦次。
“我的天呐,这可不是一般的玉啊,玉身通亮剔透没有杂质,埋在河里千年竟然没长一片斑纹青苔,你们看,这棺面用得还是一块没有裁剪过的整玉,造棺工匠的手艺放在以前那可太了不起了——”
风红缨觉得有必要泼冷水:“棺材底座碎了道口子…”
王茂:“…”
心口好痛是怎么回事?
“等等,刚才支书不是说棺材没打开过吗?”王茂扶了扶眼镜,指着某处,“这明显有人动过哇。”
马支书去看风红缨。
风红缨耸耸肩,不打算隐瞒。
“什么?”马支书拔高音量,“小罗同志开棺偷东西?!”
对于偷盗之事,罗晓灵矢口否认。
“我没有,支书你要相信我,我是发现石棺第一人,真要偷,我早就偷了。”
马支书陷入了沉思。
风红缨双手环胸,早偷不到是因为你找不到我的衣冠冢吧?
见罗晓灵哭得委屈,马支书当下只能将这件事压着先不处理。
他当然不希望小罗同志当贼,真要是贼,那可是要受大处分的!
第二天天一亮,王茂将勘测石油的队伍喊了过来。
天南海北四处转的国家队工人中有懂这行的。
来人热泪盈眶,抓着风红缨李国贤还要苏宝琴三位守棺人一个劲的道谢。
“太难得了,真的太难得了。”
老工人刘丰收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对三人诉说考古的艰辛。
“我东南西北到处跑,跟当地的人反反复复的游说,讲挖石油,挖银矿挖出土的东西都是咱们国家宝贵的财富,可有些愚昧的人呐,不听就算了,还砸…”
“老刘!”王茂立马制止话夹子开了就停不下来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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