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停下,和天以商议道:“第七位长老的位置至关重要,段九尊那边不会轻易认输,必定要拼着最后一搏,咱们得好好商议一下对策。”
天以还未开口表态,眉山先说了个“不用”。
天玄忍不住道:“眉山,地字派的三位长老手下都有几位得力的弟子,还有仓朱的儿子仓然……”
言下之意,你不要太自大狂妄。
金谷大门口放着两只石兽,眉山忽然伸手猛地发力一推,那重达千斤的石兽,居然被推开了半尺。
天玄震惊到话说一半,忘了下半截。
这样的内力,世所罕见。
眉山收回右掌,波澜不惊的说道:“两位放心,我能赢。”
天玄讪笑着闭了嘴,自暴自弃的想,既然他放出大话,那他们也只能“放心”了,因为没有别的人选。
刚好这时,段九尊派来的师务已经到了。
眉山淡淡说了句,“我先上楼,各位请便。”
天以目送他领着师务上了二楼,对天玄摇头苦笑,“事已至此,听天由命吧。”
天玄无奈的点点头。
上了三楼居处,天以回房歇息,周小山瞅空进了晏听潮的房间。
晏听潮正在煮水泡茶,不等她开口,先说了句,“你干娘虽然满口谎话,不过做事还挺靠谱。”
周小山没好气道:“不许说我干娘坏话。”
晏听潮失笑,“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
周小山瞪他一眼,反手掩上房门,话入正题,“干娘是不是压根没对眉山叔提过我?我要不要自报家门告诉他?”
晏听潮好笑,“他受你干娘所托来的,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
“重莲早就死了,他现在才拿着长老令牌来苗神谷。除了受人所托,不可能赶这么巧。”
“你怎么知道重莲早就死了?”
“他身上并未戴孝。苗神谷的规矩,师父如父母,师父去世,徒弟要戴孝三年。你看仓然全身皆着黑色,袖口里缝着白边。”
周小山一怔,“那段九尊岂不是也知道这一点。”
“有可能。所以眉山故意对你冷漠,摆出不认识你的样子。段九尊可能会以为,这是天以早就备好的一副底牌。”
眼看周小山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晏听潮忍不住笑了笑,“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干娘话说的吞吞吐吐,说可能会在苗神谷碰见眉山,但也不一定。说明她当时还不确定,能不能请的动这位朋友来苗神谷帮你。所以她才用了模棱两可的语气。”
周小山听完陷入沉默,兴奋的表情一扫而光。
晏听潮探头看看她,“怎么了?”
“段九尊借口重莲长老生死不明,卡着不让我们进长老阁,现在眉山叔回来了,他如果能赢了仓然,那段九尊再也没有任何借口推脱,我本来是很高兴见到眉山叔的。可听你这么一说,他是受我干娘所托来帮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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