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渡,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看看广场上认真作赋的薛意仁,再看看一脸阴晴难定的薛渡。
面上,卿和仪态万千,是倾国倾城,雍容万千的灼华公主,心里急得直冒火,不是容二小姐不淡定,做事毛躁,而是坐在比试场中的,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而已,自己虽然答应了,但卿和在看到整个人阴沉狠戾的薛渡之后,不得不说,容二小姐火悔了。
小孩子有志气是好,但那是在没有敌人的情况下。如今薛渡对薛恒一家人虎视眈眈,恨不得生拆吃肉的那种,身为薛意仁娘亲的好姐妹,自己怎么也和一个七岁的顽童,一起叫上真儿了呢!
现在卿和的心里,肠子都要悔青了,只怪自己一时脑袋发热,同意了仁儿危险的做法。
想不到炎国恒王还有个如此聪慧的儿子,真让朕刮目相看呢。慕尘一口吃着美人送到嘴边的葡萄,看着广场上挥毫泼墨的薛意仁,也忍不住感慨。看来容卿和给他的情报不假,至于小世子在三国大会上凭空杀出这事,是刻意安排,还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呢?
墨相,你说在场三人,谁能最后博得头筹。慕尘淡淡问道,目光仍旧看着广场上的薛意仁。
如玉公子虽说早就名扬天下,优雅如玉,才华横溢,文采飞扬,然如玉公子善画,也许在诗词歌赋这方面,就赶不上以诗赋闻名的张太傅,品韵书籍之广,但,凡是无定数,最后是谁更胜一筹,本相不敢妄加定论。墨临琰淡然说道,分析之透彻,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却至始至终没有提及今日比试场上的焦点。
那薛世子如何?
是神童,然,毕竟年幼,前面二人本相不敢定论,但这薛世子,毕为末位。冰凉的声音,斩钉截铁,未出结果,先有定论。
慕尘长眉一条,一挥手,叫退了侍候在身侧的美人妃子,坐直身子,看向墨临琰,墨相不认为薛世子会给世人一个惊喜吗?
惊喜已经结束了。
墨临琰云淡风轻,冰凉,浅浅,似看透了世间红尘万丈,对一切都是那样淡然,无风无浪。
结束了?
慕尘哑然,突然响起薛意仁在上午比试中,惊艳出场的一幕。
是啊,这是三国大会,人才济济,怎么能让一个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小小神童,拨得头筹呢?
那样,苍国和琼国的颜面何存。
铛铛铛~~~
锣声响起,悠悠扬扬,回荡在整个校场内,与此同时,三人的卷纸也被考官收了上去。
在三国帝王亭中,轮流传看,赞叹之声,连连不断。三国大会上,前三甲的诗赋,必将流传于世。
结果一如墨临琰说的一样,容轻羽和张衡难分上下,薛意仁次之。
三国文武,为了容轻羽和张衡谁应该是第一名,而争辩不休,最终由墨临琰出面,加试一场。
墨临琰一身白衣羽扇迎风而立,清风拂过,卷起雪色的衣诀翩飞,仙姿神骨,绝色令周围的万物失色,高高在上,就似九天上的神邸,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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